好吧……終於還是沒有逃過。
蘇徹一邊揉著嘴角一邊自我安慰:起碼這次是亞爾替他挨揍的。
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去工作間的路上,蘇徹再沒有遇到那幾位天天蹲在角落裏試圖偷襲他的老師士,倒是看到不少老人對他指指點點。
進了狩獵團的活動室後,居然還有幾位老人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不錯,有前途啊!”
他隱約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不敢確定。
直到老調配師告訴他,那幾位老師士昨晚偷襲不成,反而被亞爾斯蘭揍進了醫療室。
“放心吧,這幫老家夥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他們四個一起上還沒打過你的同伴,老臉都丟光了,哪裏還好意⑤
至於其他人,因為蘇徹是走後門進的狩獵團,作為老調配師的助手,那些神經大條的老師士們對他並不是很感興趣,所以蘇徹雖然沒有刻意隱瞞他和亞爾斯蘭現在共享同一具身體的事實,但是也沒多少人能發現這一點。
不過,在亞爾斯蘭秒殺四位老師士後,這一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狩獵團。
這幫寂寞了很久的老大爺們立刻心思活泛了起來,特別是在打聽後得知那個看起來一臉弱雞樣的小調配師的身體裏居然還有一個年輕師士的意識源,而且還是老團長的後輩,聯邦三大精英師士團的師士,都有些躍躍欲試。
沒辦法,這些習慣了戰鬥的老師士在退役後生活實在太無聊了些,雖然不甘寂寞地搞了個狩獵團做消遣,但是任務並不多,難度也不大。
打架幾乎是師士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雖然他們已經老了,但是依然懷念著當初那種力量與速度碰撞,激情與熱血並存的美好感覺,但是在老人之船上,對手都是些行動同樣遲緩的老家夥,實在沒什麼意思。
而且,一個年輕,富有活力的師士突然出現在老家夥聚集的地方,是很能吸引仇恨的,特別是他還來自聯邦最頂尖的師士階層。對於這幫閑得快要蛋疼的老家夥來說,如果能在七八十歲的高齡打敗一個年輕精英師士,那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吹牛資本。
至於那個年輕師士其實附身在一個弱雞小調配師身上,戰鬥力嚴重受限這個問題,這幫厚臉皮的老家夥是不會去考慮的。
每天都有很多老師士興衝衝地跑來向蘇徹發起挑戰,這些老師士甚至把揍到蘇徹當成了一種榮耀,埋伏在蘇徹每天必經的每一個岔道口。
蘇徹已經不知道向那些老師士們解釋過多少次,他和亞爾斯蘭一個分管白天,一個分管晚上,想比試一番的,請晚上八點後排隊。但不幸的是,老年人的特征之一,就是記憶力減退。
“小子,跟我比試一場吧!我想揍槍血玫瑰的混蛋很久了!”麵前的老人一臉興奮地攔住了蘇徹的路。
“阿勒大爺,你搞錯了,我不是亞爾斯蘭。”蘇徹麵無表情地道。
“什麼?你們不是使用同一個身體嗎?”老人驚訝地道。
“亞爾斯蘭是上晚班的,大爺,你還是好好養精蓄銳,晚上八點再來吧。”蘇徹目光渙散,機械地背誦道。
“怎麼這樣啊!”阿勒大爺失落地耷拉著肩膀,撿起拐杖慢慢走了。
這還算是好的。
更加杯具的是這樣的。
“啊噠——”老師士怪叫著從角落裏蹦躂出來,狠狠揍上蘇徹的鼻子。
一道鼻血彪過。
“我是第一個打到他的,哈哈哈哈,我贏了,錢都歸我!”老師士興高采烈地道。
臉朝地的蘇徹撲騰了好一會才爬起來,悲憤地道:“錢歸你妹啊!打錯人了大爺!”
“別生氣,我已經幫你把他們揍回去了,今天上虛擬網嗎?你好幾天沒理我了。”
默默地看完亞爾斯蘭的留言,蘇徹三下兩下撕掉便簽。
師士的暴力思維他無法理解,那些老大爺和亞爾斯蘭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