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往木桶旁邊走,邊走還用床單圍著上身提防著九爺,生怕他突然撲過來似的。
九爺看著薛蟠這模樣,原本沒想怎麼著,這時候心裏麵都覺得,不把這小子好好虐一虐,都對不起他那表情!
“媽呀!”薛蟠迫不及待的進入木桶,熱水湧進了昨晚又被弄傷了的地方,讓薛蟠像蝦米一樣猛的彈了出來,這下子,床單也撇了,胸口兩顆小小的紅豆子因為這下也悄然戰栗了起來,讓一旁的九爺真真欣賞了好景色。
“不好好的洗幹淨,可是會生病,來,爺親自‘伺候’你。”九爺話音未落,人已經到了木桶邊,一手用力在薛蟠的肩膀上,不由分說的往下一按,另一隻手自然十分準確的找到了需要清洗的地方。
“別,我錯了,疼……”薛蟠眼淚汪汪的看著九爺,看起來分外委屈。
“現在隻是這裏疼,但是如果不清理一下,那這裏……”九爺的手往上移動,覆蓋在薛蟠的小腹處:“這裏會更痛。”九爺語氣輕佻的,熱氣蒸騰上來,給九爺漂亮的臉上染上一抹氤氳的朦朧,讓色膽包天的薛蟠又看呆了。
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薛蟠在徹底被九爺清洗了之後,很快就又需要再清洗一次了。
這一整天,嫣紅閣不停的進進出出送熱水的,送幹淨衣裳的,送吃食的,一扇大大的屏風橫亙在窗前,遮住了所有人好奇的眼睛,卻攔不住裏麵的狼哭鬼號。
“你TMD吃什麼藥了,嗚,你就不能歇一會兒,藥吃多了,小心以後都不舉了!”
藥?!九爺眼睛一眯,狠狠的又來了兩下,讓你小子話多,還是有力氣!
“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沒吃藥,您怎麼能吃藥呢,您要不給我吃點藥吧,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死的!”薛蟠眼睛都長了,這個變態,他自己已經兩次了,他卻連一次都沒有呢,再這麼下去,他兩個地方都會廢掉的!不要啊~
九爺看著身子下麵緊皺著小臉直嚷嚷的薛蟠,忽的心裏麵一陣難以言說的感覺湧了上來,隨著動作的輕柔,他慢慢的低下頭,吻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接吻了!薛蟠一瞬間當機了,第一次,那個人的吻,這麼讓人……讓人意亂情迷。
於是,薛蟠迷迷糊糊的熱情回應了九爺,九爺的眼睛隨著對方的熱情越來越迷離和深邃了,果然,沒有放開他的手,是對的。
沒心沒肺的薛蟠,被對方的溫柔攻勢給攻陷了,鼓著小包子臉,薛蟠拖著下巴,下麵涼涼的,據說是最好的藥,捂著腰,薛蟠動了動嘴,看著睡在一旁的美人,薛蟠包子臉更鼓了,切,都怪自己這身子,怎麼吃都吃不胖,不然,在上麵的一定是他!
薛蟠做著白日夢,嘴角都彎了,而此時另一個人,卻笑不出來了,九哥太狡猾了!老十聽著手下人的回稟,咬牙切齒的想著,把自己支開處理那小子的家事,然後他去吃好的去了!哼,不行,晚上他得討回來!
於是乎,當十爺晚上回到那裏時,薛蟠還心存僥幸的扯著九爺的袖子,希望能夠逃過一劫,畢竟,九爺今天那麼溫柔,還給自己上藥……隻是,九爺接下來的話讓薛蟠淚奔了。
“上了藥好得快,就是為了晚上再用嘛,乖。”九爺的聲音溫柔如水,聽在薛蟠耳朵裏,薛蟠溫熱的小心肝都結成冰了。
嗷,他造的這是什麼孽啊!
是夜,被翻紅浪,紅燭高燃,而薛府則是又一番景象了。
夏家被施壓,夏金桂不得不返回薛家,隻不過薛蟠不在家,珍珠有薛姨媽護著,寶釵穩如磐石,她所有的火氣都隻能衝著自己的丫鬟寶蟾使了。寶蟾也是個刺頭,又仗著薛蟠前一陣子對自己伏低做小的好不殷勤,哪裏就忍讓得了她家小姐。
夏金桂還顧及著幾分大家小姐的顏麵,寶蟾可無所顧忌,幾個回合下來,夏金桂被氣得不輕,直接把寶蟾打發回了娘家,讓她母親找牙婆把寶蟾給打發了,寶蟾這下子可嚇壞了,想跑回去找薛姨媽做主,可夏家看的緊緊的,她哪裏有機會,再者,薛姨媽也知道寶蟾被趕走了,不過她可不想管,這姨娘,就要像珍珠這樣,溫柔恭順,那寶蟾是個不省事的,留著也是個禍害。
原本夏家奶奶還顧及幾分情麵,吩咐著牙婆子把寶蟾賣到別人家做丫鬟,或是找個莊稼人給嫁了,誰知道因為這寶蟾的模樣俊俏舉止又輕佻,那牙婆子心生歹念,竟偷著把她賣到了妓院,寶蟾得知自己的處境簡直有如天打雷劈一般,死活不從,竟然投井自盡了。
這件事在老十的插手下給鬧大了,一傳十十傳百,竟成了夏家逼良為娼,夏家為了擺平這件事可煞費苦心,不過夏金桂的名聲,徹底的給毀了。
薛姨媽隻覺得這是一塊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當薛蟠終於回了家,薛姨媽也顧不得教訓他八大胡同的事,立馬就讓他寫休書,薛蟠也早膩歪了這夏金桂,之前母親一直壓著,現在他巴不得的寫呢。
不過在考慮續弦的問題上,薛蟠想起昨天晚上九爺和十爺的威脅,薛蟠縮脖了,他哪還有什麼精力對付女人啊,那兩隻禽獸!
瞥了眼珍珠已經有些隆起的小腹,薛蟠自我安慰,最好這一胎是個兒子,他薛家也算是有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