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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天陰了呢,這樣就不是光天化日,就可以研究了吧?”寶寶開心把人拉到身前,微微抬腳,再次吻住朱覺年。

想要嚐試野合的寶寶受到了他家年年的堅決抵抗,寶寶很哀怨:“年年,宋大哥在田那頭,看不到我們的……我好無聊啊好無聊……”

“無聊去幹活!”朱覺年簡直不知道該怎麽教導寶寶正確的觀念了,雖說已經沒有人能看出寶寶是在山魈群裏長大的了,但本質而言,寶寶的思考方式和什麽道德倫常觀念,就和一般人嚴重不同。偏偏朱覺年也不是老古板,結果讓這孩子愈加囂張。

被吼得寶寶指指天:“年年,下雨了。”

兩人倒是有準備蓑笠雨披,連忙穿上。寶寶眼珠轉來轉去,粘到朱覺年懷裏:“年年,現在這樣,別人就什麽都看不到了,總可以……”

“回家!”朱覺年瞪他。

寶寶歡呼:“好呀,回家做!”

簡直是無賴。朱覺年歎息,當年是多麽單純的孩子啊,現在……

“你再這麽鬧,小心我回去把你做了。”出口威脅,寶寶晃晃頭,還是眉開眼笑,“也好呀,那輪到我就有兩次了。”

雨下大了些,朱覺年不欲和小色狼再討論這問題,拉著人往外走。剛走到田埂上,寶寶忽然一僵,朱覺年隨即也怔住。

不遠處站立一名女子,看樣子站了有段時間了。女子美貌中帶著英氣,卻是兩人的熟人,曾玉箏。

四十三

“曾姑娘,好久不見。”

打破僵持局麵的是朱覺年,他帶著一絲笑看著曾玉箏,很是有禮貌地道。

曾玉箏對著朱覺年微一笑:“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麽對我看也不看了。”

朱覺年多少不好意思,兩人是在野外偷情被逮個正著,就算不提兩人都是男人這一點,野合也著實有些不好說。

寶寶見她出現,就像是小動物一樣,脖子後麵寒毛都立起:“你怎麽又來……”

曾玉箏對他也便笑笑:“什麽你啊你的,叫師姐。”

寶寶怒道:“你害年年,壞人!”

曾玉箏搖頭:“我從來沒想過害朱大人,那天是我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因此疏忽了。就算是打進平城,我們也並不打算殺太多人,尤其朱大人頗有清名,又把平城治理得很好。”

寶寶懷疑地瞪著她。

“年年是不會靠你做官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曾玉箏歎口氣:“寶寶,你實在很聰明。但是……你真的確定這樣是為朱大人好嗎?或者你隻是沒有自信,怕我搶走了他?”

寶寶卻不是那麽好激將的,冷哼一聲,可愛的小臉沈下來:“年年要想做官,自然會自己努力,才不要你裝好心。”

曾玉箏看向朱覺年:“朱大人也是一樣說法?”

朱覺年點頭:“寶寶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看了下兩人身形和年紀,曾玉箏得到的結論是:原來朱覺年怕老婆。

她卻不肯罷休,對寶寶道:“師弟,你覺得,是現在做個田舍翁的朱大人快樂,還是原來窮得叮當亂響的朱知府快樂?你喜歡的,到底是哪一個?”

寶寶歪著腦袋瓜子:“隻要是年年,我就喜歡。”

“曾姑娘,你不要再說什麽了,就算我重回官場,也不會是現在。”朱覺年開口道,拱手一揖,“今日重逢,若曾姑娘無事,可以到舍下用飯。如果曾姑娘比較忙,我們就此別過,如何?”

曾玉箏自然不會去做客,知道這是逐客令,便道:“朱大人若改了主意,可以直接到義軍找我。”

朱覺年搖頭:“我想應是不會的……曾姑娘如今身居要位,一舉一動可能是萬千黎民,還望姑娘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