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盧平和西裏斯觸犯了這個古老城堡的禁忌,現在不知道被關在哪裏了,如果不及時找到他們,他們一定會餓死的……越想越害怕,詹姆斯猛然一拍桌子站起來,麥格教授抬眼看向他。
“教授,西裏斯和盧平不見了,他們……他們會不會被關起來了?”詹姆斯放大了聲音說,一瞬間,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最後出現在哪裏?”麥格教授皺眉。她是鳳凰社的高層,自然知道現在食死徒們的猖獗,兩個小孩子不見了?總不會被食死徒們抓走了吧?但是,霍格沃茨的防禦並不是那麼容易被破開的。
詹姆斯懊惱地一拍腦袋,他怎麼能忘記這一茬呢,要知道夜遊可是違反校規的事情。他支支吾吾地說:“昨晚宵禁之後,他們去……去夜遊……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回來,也沒給我留下口信。我擔心,我擔心……”
“格蘭芬多扣五十分,為了你們的違反校規。現在,所有的人把書拿出來自習,我現在去通知鄧布利多校長……希望在我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你們能夠保持安靜。”麥格教授麵無表情地說,然後她一轉身離開了教室。她是一個格蘭芬多,但是當她學習的時候,她可沒有發生過這麼多糟糕的事情,果然是因為鄧布利多對小獅子們太縱容了麼,以至於現在小獅子如此地……活力四射。
“啊!”城堡的某一處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幾乎所有的學生都第一時間從座位上站起來,望向走到門口的麥格教授。
麥格教授立刻在教室的門上釋放了幾個保護咒語,再一次警告所有的人不能從位置上離開了之後,朝出聲的地點跑去。
其他的教授都已經趕到了,一個拉文克勞的女生正坐在地上哭。她的前麵是兩尊相連的石像,麥格教授一眼就認出了那就是失蹤的西裏斯和盧平。兩個人貓著身子,臉上呈現出驚恐的表情。
那個女生抽泣著敘述事情的經過:“魔藥課就要遲到了,我正要匆匆地跑去地窖……路過這裏的時候,沒怎麼注意,我撞到了什麼東西,摔倒在地上……但是這裏明明是空無一物的,我當時……我當時覺得奇怪,用就手在空氣中摸索了一下,我感覺到我抓住了某種滑滑的衣料的一角,用力一扯……”
地上是被女生扯下來的隱身衣,銀色的像水一樣。
“我覺得十分害怕,但是,我想到了費格太太的貓,於是伸出魔杖使出一個咒立停,那一點用處都沒有!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某種爬行生物用腹部行走的聲音……我猛然朝那一處望過去,就看見了……看見了那個……”女生閉著眼睛朝某一處指過去。
麥格教授這才看見拐角的那幅畫的外框上,被人用鮮血寫著“密室開啟,與繼承者為敵的人,警惕”。字體的下端的液體被無限拉長,平添了幾分恐懼的意味。而那幅畫像的原住民現在卻被一根麻繩吊在天花板上,腳尖似乎隨著不知道哪裏來的風,輕悠悠地蕩著。
“他們隻是石化了而已,隻要有成熟的曼德拉草,就可以立即恢複。可憐的孩子,也許你需要去波比那裏要一瓶無夢藥劑,好好地休息一下。”鄧布利多安慰著嚇壞了的女孩。他的目光透過玻璃鏡片,顯得有幾分淩冽。
自從去年的教學質量檢測開始,鄧布利多發現越來越多的事情開始脫離他的掌控,但是那人卻藏匿在暗處,怎麼都沒有露出他的馬腳。鄧布利多發現,自己竟然被逼地難得地就快失去了耐心。
所有的教授都沉默著,而那些聞聲而來的學生卻都用細小的聲音互相低語。
“為什麼你還能若無其事地看著書呢,西……好吧好吧,是普林斯先生,難道你不擔心西裏斯和盧平的安全嗎?”變形課的教室中,詹姆斯終於忍不住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發問。從一開始,西弗勒斯就保持著看書的動作,表情、翻書的頻率都從來沒有變過。
西弗勒斯用一種“你果然傻了嗎”的眼神看著詹姆斯,卻沒有說什麼。他有些惱怒於詹姆斯的不請自來,他甚至放肆地將手按在自己正在閱讀的書上,打斷了自己的閱讀。所有姓波特的都是一些囂張的不為別人著想的混蛋,沒有例外。
“我為我曾經的針對道歉。西裏斯他一直都喜歡你,他為你做了很多,你應該更關心他一點。”詹姆斯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為好兄弟的坎坷情路鏟除一些荊棘。
“道歉?”隻有兩個字,但任由誰都能聽出西弗勒斯的語氣中那深深的諷刺。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們曾經所做的事情有多麼殘忍,那不是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可以兩清的。盡管,驕傲的西弗勒斯也從來沒有想要過劫道者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