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兩個人。^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第二天駱衍早早起來準備早餐的時候,卻發現無涯子已經起身,正在院中習劍。昨夜又下了一場大雪,院中的地上白茫茫一片積雪深深。他驚訝的發現,在這地上居然沒有發現一個腳印兒!這淩波微步被他練到了何等的境界?

帶著驚歎也帶著仰慕的看著那個在一片白雪中的白影,這一瞬間他突然覺得段譽向玉雕磕了1000個響頭,無量劍派將無涯子和李秋水練劍的時候的投影當成至寶,也不是那麼滑稽了……這樣的人,真的有謫仙之風采。

可等他回過神來,他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再這樣看下去,他鐵定會越來越覺得“高山仰止”,有這樣一位武藝高強到神乎其技的師父是不錯,可是他也不希望就此失去對自己的信心。最起碼,他怎麼看自己,都比他那位現在對武學還有些興趣的師兄要強。

無涯子輕輕一個鷂子翻身,輕輕立住身體,他滿意的看著駱衍離去的身影,有弟子如此,或許他可以不用擔心逍遙派的衣缽傳承的問題了。

但是每每看到他這位弟子的眼睛,他總有些別扭,總覺得這雙眼睛裏隱藏了太多的東西。當他剛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就發現了一種不可以抑止的悲傷。後來他又發現了更多的“蛛絲馬跡”。那雙仿佛總帶笑的眼睛,其實連蘇星河都瞞不過,更何況是他?究竟是太單純了。但是經過他多方手段調查,依舊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姓丁的孩童在這裏遺失,更何況他身著錦衣,那玉佩更能說明他的身份不俗。

輕輕一歎,聽著後麵傳來的淡淡的炒菜聲,他越來越覺得這個沒有拜師的時候和父親居住過的小院中又有了那種讓他一直追逐的溫馨的感覺。那個時候,這個院子可以被稱為家。現在,或許也可以了吧?

也就是這一天,無涯子如同四年前教導他那樣,他從今天開始教導他一些更高一點的武學,當然了,對逍遙派絕頂武功的大名再熟悉不過的駱衍並沒有不滿足,君請看蘇星河隻因為沒有達到無涯子的要求,而被罰的那個慘樣就知道這逍遙派的武學並不是好學的了。既然身上沒有背負著主角模板,就好踏踏實實的好好努力。

無涯子也曾經意味深長的對他們兩個人說過,本派的高深武功都有一個很鮮明的特點——內功要求奇高。而他們兩個人現在不過是打基礎的階段,無論如何也學不了的。

沒有學會走又怎麼能想著去跑呢?他駱衍可不是《天龍八部》中的那個弑師的星宿老怪。再說了他也知道有一個很典型的例子放在他的麵前——巫行雲。這位大師伯從6歲開始修煉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師伯的結局呢?雖說有李秋水偷襲她的緣故才使得她最後永遠身形隻能如同孩童,這也導致了後來她敗給了李秋水。

一想到這個例子,他就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他可不想變成那個樣子。變成丁春秋就已經不是什麼值得人高興的事情了,如果還是變成三寸丁……無量天尊,你讓我繼續穿越吧!

“春秋,剛才我演示給你看的都明白了沒有?”無涯子帶著嚴肅的聲音落到他的耳朵裏,將他不知道走神走到了那裏的思緒又喚了回來。

駱衍頓時麵帶苦澀,小心翼翼的抬起眉眼就看到無涯子板著一張臉很不滿的看著他。重生這麼多年,他也越來越像一個少年的心境一樣。駱衍苦著臉,不敢發一言,腦袋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