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白玉堂把玩著手中的白瓷茶杯,對他微微一笑“自然是將那隻‘禦貓’約出來,然後來一場貓鼠鬥,讓人看看究竟是貓捉老鼠,還是老鼠戲貓了!”

這個答案和想象中的如出一轍……

【1】:金毛老鼠:這不是錯別字……淚眼……

【2】娘西皮:這一句,幾乎相當於大宋朝當時的國罵了……還有“兀那XX”……

16 麵對無涯子君,請口水一下

……

沒過多長時間,蘇星河就從後麵的院子裏出來,看他一臉的笑容,駱衍也鬆了一口氣。無涯子一見他,肯定是要先考核一番他的武功進展,如今見他神情輕鬆,自然是已經過關了。巴巴的過去,嘿嘿的笑,眼神帶著挪揄。

蘇星河拍拍他的腦袋,“想看我的笑話是不是?嘿嘿,沒讓你看上。”臉上的笑也是壞壞的,看的白玉堂直搖頭,這兩兄弟還真的很有意思。不過他同時也想到了自己家的那四位兄弟,不禁感同身受。【其實……我一直都覺得,白耗子好受,好受……】

蹂躪過那顆腦袋之後,蘇星河才鬱悶的來了一句:“我剛才還沒發現,怎麼才過了這麼短的日子,你這小東西居然又長高了。”已經過了變聲期的駱衍如今正跟那雨後的春筍一樣,突突突的往上長,如今已經快要達到蘇星河的胸`前了。不過蘇星河現在才剛剛15周歲【呃,我有沒有說過,我之前都是給他們算的虛歲?】,自己也沒停止發育,不過這速度嘛……就沒辦法跟駱衍比了。不過他現在也沒什麼可抱怨的了,在當時遍地“矮人”的大宋,才15歲的他,身高卻已經不能算低了。

“那是,我以後一定能長的比你高,也長的比師父高的。”然後……呃,壓倒師父?這個貌似很美妙的想法也就在他的腦袋裏閃過了那麼一瞬間而已。

想法是好的,過程嘛,鐵定不可能的……鬱悶的吐口氣,然後握拳……

“白兄,家師也很想見見白兄,不知道……”蘇星河說著就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是他第一次忘家裏帶朋友,無涯子想要看看,自然也是想看看自己交友的“水準”。

起身,白衣如雪,人如玉。白玉堂微微一笑道:“白某也正想拜見一下蘇兄的恩師,能教出這樣兩名傑出的弟子,這等神仙人物,白某怎能不見?”這話也是他的心裏話,對於這樣一位能教出這樣有靈氣的弟子的前輩,他真的很想見上一見。

無涯子是白衣,白玉堂也是白衣,兩人見麵的時候……是不是會來一個白衣相見歡?嘿嘿。駱衍腦袋裏還在YY著,就被蘇星河給拍醒了,看著他家師兄挪揄的眼神兒,他有點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然後跟剛才一樣跑前頭帶路去了。

蘇星河和白玉堂兩人相視而笑,這孩子有時候真可愛。在五鼠中排老幺的白玉堂也有了想要一個弟弟的想法,這哥哥他不稀罕,這弟弟……如果是這樣可愛有靈氣的,多一個又何妨?

還是早先的那個涼亭,不過如今已經將琴案撤下,上麵有一石桌,石桌上有放著一個棋盤,白玉堂看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的時候,突然愣住了,因為他從來沒有想到,蘇星河和駱衍的師父,會是這麼年輕的一個男人,且,如此俊美。身形看似隨意,卻似嶽峙停淵,又似清風,又如重山之穩重,讓他看不出對方絲毫的修為。

先前說過,這隻耗子一向自視甚高,但是無涯子之後,兩人還未說話,他就已經有點暗暗折服了。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成就,這達到這樣的高度,他還有什麼不服氣的理由?

蘇星河和駱衍同時執弟子禮先問了安之後,蘇星河就一臉笑容的為無涯子引薦道:“師父,這位就是我跟您說的那位鬆江陷空島的五島主,錦毛鼠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