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才反應了夠來,同時行了一個晚輩禮,“晚輩展昭(楊文廣)見過前輩。”
無涯子點點頭,笑道:“今日還真是巧了,我這兩個弟子居然都帶回來良朋知己。老夫【1】丁無涯,你們既然是春秋的朋友,就不比多禮了,都過來坐吧。”
不過說實話,無涯子剛剛聽到展昭這兩個字的時候,還真的有點驚訝,而他身邊的白玉堂,眼神則跟他腰間的那把軟劍一樣鋒利的狠,直接“刺了”過去。
【1】老夫:古人36歲稱老夫……很鬱悶的一件事。同時更鬱悶的就是昨天一位親問我無涯子的年齡,我就算了算……得出的結論,是40= =
18 手拉手啊……很好的開始(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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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武之人是不是神經反射弧都這麼短,駱衍不知道,但是展昭這隻貓兒的卻是如此,他幾乎是立刻反應了過來,然後眉毛一皺向這邊看了過來。
一個男人白衣如雪,長身而立,麵如芙蓉美玉,但是現在卻用一種很不爽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特別的鬱悶,這人是誰?他有什麼地方得罪對對方了嗎?他還真不清楚,這位南俠雖然在武林中名氣不小,去過的地方也不少,但是卻絕對不包括鬆江陷空島。自然,也就沒見過這隻和他同列江湖四大美男行列的翩翩錦毛鼠,白玉堂。
他剛覺得這人或許和無涯子一樣也是丁春秋的長輩,但是這隻嗅覺敏銳的貓兒轉念一想,就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這人剛剛和丁先生對弈的時候,是以“晚輩”自居,且剛才丁先生道:“今日還真是巧了,我這兩個弟子居然都帶回來良朋知己……”難道這人是丁春秋的那位師兄帶來的好友?
他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兒,剛想出口問他究竟是何許人也,就想到這畢竟是丁府,在主人麵前,他又怎能如此放肆?就此忍了下來,但是卻也回敬了一個眼神過去,同樣尖銳。
駱衍在旁邊將這兩人的眼神看的清楚,看到這兩人的眼神跟針尖對麥芒一樣對上了,不由有些擔心的看向了無涯子。隻見他這位師父麵帶微笑,但是看向這兩個正在比誰的眼睛更“堅強”的“貓鼠”的時候,他的眼中卻帶著一絲玩味,他就立刻曉得他這位師父已經明白了這兩人的身份。有他老人家在前,自己還擔心什麼?
涼亭的石桌頗大,6個人正好圍成了一圈,正好坐的下。無涯子自然坐在上首,楊文廣和展昭坐在他的右方,而白玉堂則和蘇星河坐在左麵,駱衍很有眼色的自動接過了為幾人添茶倒水的任務,坐在無涯子的對麵。如此一來,白玉堂和展昭……正好坐了個對麵。白玉堂繼續用眼神較勁,而展昭也不甘示弱,兩人如此,自然瞞不過無涯子和蘇星河的眼睛,而楊文廣,這孩子早在地下一個勁兒的蹂躪著那雙厚底黑色長靴。難道今天這展昭腦袋抽了?
無涯子見狀自然有點不爽,輕輕一咳,呃,這句話是挺狗血,但是用著也很方便。兩個人的耳邊仿佛響起了一聲炸雷,麵部神經同時抽搐了一下,再也不敢如此“囂張”。
駱衍比蘇星河強的地方就在於這孩子比蘇星河有眼色啊。適時的來了一句“白兄,你請喝茶。展兄,你也請喝茶,文廣,這是你的。”
白兄……白衣,俊美,腰纏“可疑”玉帶。這樣經典的形象,還能是誰?白玉堂!
一想到這三個字,展昭心裏也就有數了,苦笑。他自然知道白玉堂為什麼如此針對他,事實上,他前段時間出東京避風頭,有很大一部分是想避開這隻金毛耗子。當然,他並非是怕了他,而是並不想與這陷空島的五隻老鼠結怨。尤其是這隻心高氣傲的金毛耗子,更是與他其名,如今兩人的外號相克,若是他心裏沒什麼芥蒂,任誰說這展昭也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