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救,和蘇星河還有白玉堂三個人鬥起了酒。
當然,身為長輩的無涯子也因為他的外表而吃了一點苦頭,這群小子瘋起來之後非要敬酒,他不好在這樣的日子裏擺出長輩的架勢來,為此也沒少被敬酒,等到月到中天的時候,他看著滿室的一個玩的比一個瘋的家夥,搖搖頭,知會了蘇星河一聲就一個人先行離開了,任由他們繼續在這裏發瘋。
剛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他就停住了腳步,燈亮著,浴室的水一定是熱的,但是能跟他共浴的人卻不在。他看著天上的明月,聽著耳邊傳來的笑鬧聲,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寂寞,從骨子裏寂寞。
突然他抬起頭,看向房頂,白衣,飄然,臉上帶著白色輕紗,但是他依舊可以看出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曾經最熟悉的人,李秋水。
“你來做什麼?”他皺眉,聲音有點冷。前妻可以嫁人,也可以懷孕,但是他不希望還要看到他,一如在她當年和麵首在他的麵前調♪戲後他再也不想看到她一樣。但是她能找到這裏,他卻並不奇怪,畢竟阿蘿是她的女兒,她想找到她不是難事。
李秋水看著他,想著剛剛那個有點寂寞的背影,心裏很難受,很難受。師兄,你的身邊依舊還是隻有你自己。“我來隻是想說大師姐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八賢王府,你的二弟子春秋如今應該到了她的手裏了。”
無涯子眼神頓時一寒,攥緊了拳頭,但是又隨即放下。如果普天之下還有人能讓他覺得虧欠的話,隻會是一個人,他的大師姐,巫行雲。那個最疼愛他的師姐,那個在走火入魔身形永遠如同孩童後在他和李秋水兩個人的婚禮上淚灑的女人,他負了她。
他對她招招手,向蘭苑走去,這時候整個丁府最安靜的地方就是那裏了。
李秋水輕飄飄的落下來,就跟在他的身後,一如當年兩個人鶼鰈情深的時候同在月下舞劍,曾經琴瑟和鳴……她的心酸酸的,酸酸的。
圓月依舊掛在中天,灑下淡淡月光,兩個人都能隱約聽到外麵的嬉鬧聲,良久,無涯子才道“阿蘿訂婚了。”無涯子輕聲道,她究竟是阿蘿的親娘,不管她知不知道,他都想要親自告訴他一生聲,沒了她,阿蘿也會很好。
李秋水輕輕的點頭,然後不語,她當年將阿蘿放在太湖小島上不管,未嚐不是在賭氣,但是她還真沒想到無涯子竟然會將她接在身邊照顧。
想了想,她取下皓腕上的翠綠手鐲,然後用隨身的手絹包好“師兄,這個手鐲她認得的,她以後出嫁的時候,就讓她帶著吧。”說完她輕歎一聲轉身而去,兩人之間真正再無瓜葛。
駱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她很好看,在他的眼中,這個比阿蘿的個頭還要矮很多的人卻比阿蘿還要好看。或許是因為阿蘿還是一顆青澀的果子,但是這個女人不然,她張的真的很美,但是卻又帶著一點男孩子的英氣,往他麵前一站,不管是微笑,還是站姿都顯得很是大氣。
這就是巫行雲,逍遙派第二代大弟子,他師父無涯子的師姐,他的師伯。他眨眨眼,假裝不知道她是何許人也,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她。“你是誰,為什麼要將我抓來?”
巫行雲聽到這兒就笑了,麵前的這個小東西生的模樣還挺俊俏,氣質也很出眾,身上隱約可以聞到一點淡淡的屬於他的味道,剛剛他應該看到了她是將他強擄來的,可是他居然不怕她,嗬嗬,這膽識還真不錯。
駱衍哼了一聲“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將我抓來,但是你最好放了我,相信我,這是最好的選擇!”
78 無涯子君,你乃妖孽否?
話說,這逍遙派的人……真他媽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