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兩個來做什麼?”聲音中帶了點怨氣,中秋節那日這兩人聯合李紅晨還有那個該死的楊文廣,四個人將他灌翻,現在不找他們麻煩什麼時候找?

白玉堂斜了他一眼,那眼神兒,還真的有點說不出來的味道。

也就是這一眼,蘇星河就鬱悶了,這小子……握拳,但是又放下,假惺惺的掛上一個微笑,不過駱衍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家師兄看白玉堂的眼神,都是想把這隻耗子給吃掉。

駱衍咳嗽一聲,提醒蘇星河,師兄,你要克製啊克製,貌似這隻耗子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兒。

本來嘛,來探望病人的貓鼠兩個人慰問完一下可憐的感染了“風寒”的丁丁,說完之後幾個人就想閑聊,結果很悲慘的發現一個事實——沒地方坐。

展昭還是無所謂的,這人是三個人裏唯一一個以為丁丁真是是病了,一門心Ψ

84 師父,曖昧是不行嘀!

老無,你要有耐心,耐心啊!

駱衍聽到這話還沒反應過來,蘇星河就暈了,丫頭?送丫頭?這叫什麼事兒?

“八王爺……”蘇星河手指在顫唞,聲音在顫唞,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趙德芳給嚇得。他到底想幹啥?要是讓師父知道,還不活剝了他!

“叫八叔吧,你是他義兄,叫我一聲八叔不礙事的。”老八瞅見兒子沒事,用手在他額頭上摸來摸去,也隻是發熱而已,這才放了心下來美滋滋的抽起他的煙來。嗯,讓他戒煙,這怎麼可能?

駱衍咳嗽一聲,這老潑皮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他怎麼就忘記了那婆娘讓自己戒煙,多半是這小東西在她耳邊吹了什麼口風。其實他的愛好不多,把這個都戒了,還有什麼意思?他不情不願的想。

可惜現在不情不願的人可不僅僅隻是他一個,蘇星河的臉色都快青了,這老匹夫……咬牙,再道:“八叔?”

吧嗒吧嗒的抽煙,但是已經被兒子看的有點不自然的趙德芳很高興蘇星河這時候又喊了他一聲,這不是正好來給他送台階了嘛。

“有事兒?”他笑眯眯的問。他當然也瞅見了蘇星河這臉色,這架勢,不過他還以為這小子是在扭捏呢,於是就說道:“好了,別扭扭捏捏了,男子漢大丈夫,都這麼大了身邊怎麼能沒個女人?可千萬別跟你師父一樣,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是一個人,眼光還那麼高。這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看看,你們連個師弟都沒有,也不知道那啥之後怎麼跟爹娘交代……”

本來嘛,老八其實沒想將那麼多的,可是這不是長輩架子端上癮了嘛,這本來的心裏話一個不留神全脫口而出,剛覺得有點不妙,就瞅見蘇星河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善,他立即住口,小心翼翼的往自己兒子那裏瞅了一眼,就看見駱衍在氣嘟嘟的瞅著他,顯然對他的話也很不滿。

他家寶貝兒子如今一門心思裏想的全都是怎麼能獨占他家師父的寵愛,蘇星河這個師兄對自己這麼好也就算了,阿蘿是親生女兒也就算了,可這時提什麼小師弟?哼!

“咳,熊飛啊,今天你沒當值?”被兒子怨念,被蘇星河的態度弄的十分尷尬的趙德芳瞅見熟人展昭激動的跟看見救世主一樣,就差淚流滿麵了。

展昭知他尷尬,很體貼的上前一步,親切的說道:“我昨兒個被包大人派去驛站裏,防範有些亂臣賊子趁著這次機會,對使臣不利,由於是輪值,所以今天不該熊飛當值。”

趙德芳笑著點點頭,他一直都覺得展昭是不錯的年輕人,滿心忠義,此等良才美玉真是難得。他隨口又說了些閑話,問了駱衍的身體,正奇怪怎麼還沒看到那丁無涯,就見無涯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一身雲水錦袍,踏雲高靴,錦雲金絲腰帶,上懸羊脂美玉……不看臉,就看這打扮,這氣勢,趙德芳就有點想嫉妒,他也是帝王之子,東京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