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在拒絕的時候,其實也很不好意思,扭捏的很。丁王妃也隻是笑笑沒說什麼,這孩子這麼出色,或許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等吃過飯這兩夫妻又帶著一堆漂亮姑娘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丁王妃還對蘇星河一臉親切的說:“星河,如果你有了中意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啊,如果沒有,也要告訴我,我到時候給你找個好姑娘。”

蘇星河當時的臉,很紅,很紅。

當晚白府的屋頂上,如果有心人留意的話,就會看到三個鬼影在上麵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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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送上門的大姑娘你都不要,你究竟是想幹啥?”展昭笑嘻嘻的開著他的玩笑,他到現在還是不希望他和李紅晨走的太親近,最近那小子來丁府的次數是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長,也沒見丁先生怎麼幹涉,所以他就不免有些擔心了。

蘇星河往屋頂上一躺,閉著眼睛,信口胡說“我練的一門功夫可是不能近女色的,我可不想因為幾具紅粉骷髏就將自己多年心血付諸東流。”

展昭和白玉堂同時翻了一個白眼,這等功夫江湖上不是沒有,隻是以無涯子這等境界的高手,會讓弟子學這種後患甚多的功夫?沒見丁丁對各門各派的武功都如數家珍的模樣嗎?

“你小子不想說也就算了,我倒是覺得那個李紅晨對你好像真的挺有意思。中秋節那天,我看他那眼神好像一直都放在你身上。”這是白玉堂的想法,這白耗子一隻都覺得那李紅晨也不是什麼洪水猛獸,而且看這架勢,還是星河在不聲不響中就占據了主動,這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當然,在他家貓兒的不悅的眼神下,他沒敢說完。

蘇星河睜開眼睛瞅了他們兩個一眼“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但是知道,卻不想做啊。心中輕輕一歎,但是臉上笑容如故,這個男人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人,總要學著長大不是?

展昭和白玉堂兩個人都皺眉,有些人笑著的時候,真的會讓你心疼。

“好了,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兒?其實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你們兩個。”蘇星河又灌了一口酒,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但是眼中卻沒有一絲迷離。“我來敬你們兩個人一杯,人生得一知己,真的是不容易,而且,有你們兩個。”

“你少說的這麼傷感,五爺我又沒要回陷空島,”一道指風敲在蘇星河的腦袋上,這家夥得手之後,趕緊翻身躲開。

蘇星河怒吼一聲:“白耗子,我要剝了你的皮!”

展昭看著他們兩個人笑鬧,搖頭苦笑。

本來應該還算開心的一天,可是晚上蘇星河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那張床上,月光從窗戶照到他的臉上。他突然想起白天丁王妃的話,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想起了他娘,那個溫柔的跟水一樣的女人。如果他娘還活著,現在也一定希望他能夠娶妻生子,考取功名光耀門楣吧?

他笑,但是卻在想,如果我能哭出來該多好啊,為什麼我居然已經忘了娘親的長相?

中秋剛過了沒幾天,駱衍身上的傷也養的差不多了,整天跟個小蟲子一樣粘在無涯子的身邊,和過去相同,卻也有不同。

“我說師弟,你累不累?”蘇星河無奈的看著正在練劍臉的一頭大汗的駱衍,這孩子自從身體好了之後,就天天跟換了一個人一樣,天天如此努力。

搖頭,繼續。

“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