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看到會心疼的。”看著四周無人,這小東西又如此努力,蘇星河壞心眼的開起了他的玩笑。然後果然看到小東西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顏色,小眼哀怨的看過來,讓他還真的有點吃不消。不過他還是看的樂嗬嗬的,在星宿海的時候,他就喜歡這樣欺負他。

“師兄,你壞!”這四個字從駱衍的口中說出來,再加上那氣嘟嘟的小樣兒,還真是沒有說服力啊說服力。

不過小家夥也不是好欺負的,提劍就往他身上刺去,蘇星河腳下一點,兩個人就拉開了一點距離,然後兩個人就在院落之中上演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李紅晨遠遠的聽著兩個人的笑鬧聲,眉頭皺的緊緊的。

他知道,這幾天的蘇星河有點不對勁兒,看上去什麼也沒有變化,對他的態度也依舊,但是他就是有那麼一種感覺,這個男人,很痛苦。

笑容淺淺的,眼神是溫和的,但是卻也從來都是拒人之外的。明明知道他的心意,明明知道他喜歡他快要喜歡到發狂,但是這個男人卻從來都可以用那雙溫和的眼神將這一切無視。

他也會痛的!

他哀歎一聲,可是還是放不下啊。

“別看了,再看也是這樣子,他喜歡的人是丁丁。”展昭再一次扮演了壞人的角色,這樣出色的蘇星河,他又怎麼能配得上?

白玉堂皺眉,看著李紅晨一下子變得有些蒼白的臉色,不由同情的清咳一聲,然後拍拍他的肩膀,靠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其實,星河最近隻是對丁丁斷了心思而已。”

話,他還是說了。不管展昭看向他的必殺眼神,他直接拉了展昭的手,穿過剛開的小圓門,回他們自己家了。這一家子的事情夠亂的了,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剛走到房間,展昭就將手從他的手裏抽出來,一臉的不悅,看著苦笑的白玉堂他哼了一聲。“那李紅晨有什麼好的?”

看他這別扭模樣白玉堂也有些生氣了,哼了一聲,白五爺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他這人又有什麼不好了?我怎麼總覺得你最近總是在針對他?”

“我沒針對他,我隻是不喜歡他,他這樣的人和星河深交有什麼好處?”展昭雙目緊緊的盯著他,雖然江湖傳言不可盡信,但是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如果真的沒做那些事情,又怎會名聲如此之差?

其實這也是白玉堂心裏犯別扭的地方,他們五鼠的名號怎麼來的?他和展昭兩個人之間永遠都有點不同的地方。他是真正的江湖浪子,而他不是,他如今是朝廷的命官,皇帝手下的禦貓。喜歡了就喜歡了,他不會管這麼多,可是他如今聽他口中對李紅晨的那點不屑總會聯係到自己,他曾經,也是這麼看自己的嗎?

“那……我和你在一起,對你也沒什麼好處,我是不是就應該離你遠遠的?”白玉堂站起身,終於說出了這句話來,然後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話:“我今天去找李紅晨喝酒,你先睡吧。”

展昭的拳頭攥緊,然後放開,再攥緊,突然怒吼一聲“白玉堂,你給我回來!”

白玉堂轉身,看著他,兩個人的距離相距十米不到,一個是白衣如雪人如玉,一個是粗布藍衣英姿瀟灑,兩個人就這樣看著對方,都在等著對方先開口。

展昭的拳頭攥緊又放開,放開又攥緊,數個來回之後,他突然蹦出了幾個字“給我回房間!”然後率先回到房間,脫衣,外套,中衣,內衣……

白玉堂呆呆的看著他,然後看他往床上一躺,然後一道指風將蠟燭熄滅。然後就聽到展昭硬邦邦的聲音傳來“上床。”

白玉堂開始脫衣,然後躺在床上,放下帷帳,兩個人在這張不大的床上緊貼著。良久,展昭才輕聲道“我從來都沒希望你離我遠遠的,即使是在那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