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什麼?沒前途,也沒錢途。江湖人求的是什麼?狗屁的縱意江湖,還不是一個名利?

所以已經很少有人修煉這門功夫了,能修煉到“還真不俗”的境界的,那就更屈指可數了。

駱衍瞅著那人,越看越覺得這人很“神奇”。你說這長的這麼俊秀的男人,學什麼鐵砂掌,可看這手上明明什麼也沒有啊……

好吧,其實在駱衍這個吃貨的眼裏,鐵砂掌和用手炒栗子沒啥區別,他是想吃栗子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別瞅了,你那些書都白看了?這鐵砂掌練到第五重境界,就是破後而立,這手上的老繭早就褪掉了。不過能練到這一重境界的,這天下都沒幾人。”

有,我就知道……駱衍撅著嘴巴,哼哼,“後世”的那個鐵掌水上漂裘千仞不就是?不過射雕他也看的不慎仔細,也不知道這人和後來的裘千仞有沒有什麼瓜葛。

李紅晨伸手,看他那副可愛樣子,想揉揉他的腦袋,可是手伸出了一半就收了回來,他可是記得的,這小子是他半個情敵!

當然……他更多還是怕這小子不給他麵子。

“不過也不知道算不算不幸,這小子剛剛從牆上摔下來的時候,磕著了腦袋,我剛剛給他處理了傷口,不過會不會像丁丁之前一樣傷到腦袋就不知道了。因為之前他的腦袋好像也被人傷過。

而且……紅晨剛剛的那道指風……”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他,什麼都不說。心中都對這床上的男人無限同情,這一天的功夫,他的腦袋就被人這樣折騰了三次,三次啊……

可千萬別成了傻子!

李紅晨的那個臉色呦,嗬嗬,這耗子還真沒那麼鬱悶過,他雖然能在夜中視物,但是當時生怕他不是什麼好人,自然要襲擊要愛,誰知道他這麼倒黴?

駱衍最後好似安慰他似的吐出一句:“想像本人這麼好命,也不容易啊……”

是啊,死了還能穿越,容易嗎?不過他的這句話聽在蘇星河耳中卻格外刺耳,眉頭皺起,“丁丁?”

駱衍乖乖閉嘴,然後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哥們,嘿嘿,小子,你要是也是穿越過來的可就好玩了。

可惜……

他的心願沒有達成……

他安慰李紅晨的話,也一點效果也沒有。當這個男人在黎明白玉堂帶著大包小包回來的同時睜開眼睛,他們就知道,這小子沒救了。

蘇星河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眼神兒,他十二歲那年就見過一次,那個人,是丁丁。

如今又見了一次,且比丁丁當年更迷茫,更無知,最後他確定他連話都不會說了。或許是腦袋被傷害的厲害了……

駱衍看著這個貨真價實的失憶男人,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傻了,這樣兩隻眼睛傻乎乎的看著帷帳……寒……

怎麼越想越覺得這個畫麵很熟悉?

新來的啞巴在三天後傷養好,也和眾人熟識了之後,就變成了駱衍的隨從,雖然這個隨從不能說話,偶爾深思,當然,更多的時候還是傻傻的。不過駱衍的要求不高啊,能有個人什麼時候都陪著他就行了。

話說,整天看著身邊的兩對……他不爽!

離開東京城將近一月,如今已經是月底,馬上就是二月初了,師父,你想我嗎?我今年還能和你一起慶生嗎?貌似,駱衍最近學會了歎氣……

隨從的名字叫球球,如果是正常的男人被起了這個名字,一定不知道怎麼抗議呢。不過或許球球也想抗議來著,可是他一個啞巴……

另外四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