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是一臉笑容,但是這笑卻怎麼看怎麼都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球球依舊無辜的攤攤手,他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無限循環中。

“喂喂,你還是直接給我們問完吧,這些人怎麼這麼爽快就說出了他的身份?”駱衍覺得一個有身份的隨從雖然很給自己長麵子,但是自己是一個虛榮的人嗎?他家師父大人如果在此,一個小小的幫主的二兒子算毛,但是可惜的是他家師父不在啊。

歎。

李紅晨攤攤手:“這些人都是西域鐵掌幫的,沒看到這手上的繭子?一般練拳的人,就算練個幾十年也不一定有這麼慘不忍睹的一雙手……”

這倒是真的。一群人一起點頭。

“於是,既然他們的身份如此好辨認,他們說謊又有什麼用處?何況這個球球,嘿嘿,你到底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我可不希望你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他若有若無的威脅眼前這個依舊神色不變的家夥。就憑借這一點,他就給這家夥打上了偽裝的標簽!

如果真失憶了,聽到自己的身份會這麼淡然從容?

球球歎了一口氣,“我再說一遍,我失憶了,不然我怎麼會放棄一個幫派幫主二兒子的身份不要,偏偏來這裏當一個隨從呢?”

他很無奈,這些人怎麼就不相信他?

展昭哼了一聲:“我記得你的傷還沒好徹底,而且我不覺得對處境危險的你來說,一個鐵掌幫二公子的身份比丁丁的隨從好用。”

他跟在包黑子身邊那麼長的時間,早就沾染上了很多習慣,這時候就開始推敲起來這家夥的真正用意。不過或許是由於剛剛知道了他的身份後,對他本有偏見,所以這時候也淨往歪處想了。

不過丁丁倒是覺得很有意思,“那這些人都是誰派來的?”他指了指地上依舊惡狠狠的盯著球球的三個殺手。

那三個殺手見狀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紅晨攤攤手,“這西域鐵掌幫上次和中原鐵掌幫都派了人來這裏選駙馬,裘邵這小子也是為了這個才來的這裏,誰知道和西域鐵掌幫的大公子兩個人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在青樓起了爭執,兩個人就當場打了起來。對裘邵這小子來說,幸運的是他打贏了,不幸的是他出來的時候身邊沒帶人……”

事情也就這麼一回事了,眾人一起看著球球,然後再看看李紅晨,心裏都是一個想法,難道這年頭名聲不好的人都去青樓?

三個人被扔到柴房,他們也不管有沒有人來救,救走正好,反正他們也沒多餘的飯菜來養著他們,不過,屍體怎麼辦?

駱衍看著球球,然後指著外麵庭院中的屍體:“你給我看著辦,不然半夜我睡不著,我咬死你!”

球球:“每天晚上我要不嚇嚇你,你能睡得著嗎?”

駱衍:“……你……你居然是故意的!”

嗚嗚嗚,他說呢,為什麼這個人總在他翻來覆去的時候突然蹦出來,每次玩的都不同,果然是惡趣味!雖然他還不知道這人名聲臭在什麼地方,單看“失憶”後還敢對他這位“金主”如此,沒失憶的時候也一定不是什麼好鳥!

球球點點頭,他當然是故意的,每天都要聽他在那裏翻床,他要不嚇嚇他,什麼時候他才能睡覺?他絲毫沒有愧疚心理的想。

但是蘇星河可不這麼想,臉一沉,“我覺得既然你已經知曉自己的身份了,我們也就不留你了,你自己和你的人去會合吧,不然就讓李紅晨幫你。”

李紅晨摸摸鼻子,本來想說,他才不要幫這個一肚子壞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你陰了的家夥,誰知道他到時候是知恩圖報,還是以怨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