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蘇星河板著臉的時候他敢說不嗎?悲催的點點頭,然後惡狠狠的盯著球球:“你跟我走吧?”這句話,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他才剛來,還沒跟他的星河說句話……
球球搖搖頭:“我不跟他走,除非我想起來我是誰!”他很堅定的,瞧,他才沒說謊,再說了,他才不舍得離開這個地方,這麼漂亮的孩子,他可是有很久沒見到了。
眯眯眼,皺眉,李紅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和眉頭也同樣川字的展昭對望一眼,這兩個從來就沒統一過戰線的人,這一刻卻同時點點頭,這個小子的名聲之所以臭,貌似是因為他喜歡小姑娘吧?
戀童!
雖然是女童,但是怎麼也帶個童字吧?
經過大半年的相處,這些人對李紅晨的了解也算深了,這小子除了整天喜歡穿著那身奇怪的袍子和穿著牛皮靴子之外,還真的沒什麼好挑剔的地方。
傳言既然在他本人身上得不到證實,他們又親眼看著他被蘇星河“調 教”的十分聽話,也就沒再多想什麼,既然他蘇星河都對他的人品沒意見,他們操什麼心?
但是丁丁不同!
一想到那位遠在東京城的丁無涯先生,他們兩個人的背後都冒出了冷汗來,天,這小子要是萬一半夜對他們丁丁做了什麼,那他們回到東京焉能有命?
當即兩人同時發威……
這個轉折呢,有點戲劇化,駱衍也有點迷迷糊糊,但是他懂得一件事,能讓李紅晨這個紅耗子和展昭這個禦貓同時認定的一件事,那還是不要去反駁吧。雖然覺得這個隨從還真不錯,可以下的廚房,也可以用來折騰一下某隻一向尾巴翹上天的耗子,但是這也和自己的【-嗶-】相比,當然是【-嗶-】重要。
球球很鬱悶的被綁了起來,看著他們幾個,什麼也不說,一臉悲憤。
“我說,你們不覺得放了他才是最好的選擇?”駱衍就想不通了,直接讓他們鐵掌幫的人將他領走不就得了,幹啥還留在這裏?萬一那個西域鐵掌幫再來人怎麼辦?
當然是綁回東京用來送給某人去泄怒用的……李紅晨心裏嘀咕了一句,不過卻還要掛起溫和的笑容來哄這孩子:“這明天就是比武招親了,還是等招親結束算了。再說了也不能讓他白在我們家白吃白喝這麼長時間,連個醫藥費都不給?沒門!”
這話說的倒是讓駱衍覺得不錯,居然是大魚,那麼……就玩一次綁票?不對,這應該是有償治療。
不過他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將腦袋看向他家師兄大人,蘇星河看了看他們剩下的三個人,三個人都對他點頭,居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想的?走上前,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在他身上幾處穴道上紮了幾針,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裘二爺,你就繼續客串一下我們家丁丁的隨從吧!”
注:【-嗶-】:這東西指的是丁丁的菊花……
114 從此XX是路人
路人兄,乃真的放棄了嗎?眯眼,不信!
選駙馬的地址就在皇宮外麵,大風那個刮,駱衍縮縮脖子,自從昨天晚上球球同學被發現了真實身份之後,他就再也不用每晚都被嚇一次了,他那位疼他如命的師兄,怎麼可能讓他繼續和那個有“前科”的危險分子住在一起?
扭頭,看球球,依舊很無辜的樣子,不過駱衍心裏就佩服了,這小子可真的能裝,老子當初失憶的時候也沒你這麼會玩。
一想到昨天晚上白玉堂和展昭告訴他的,這男人曾經的輝煌戀童史,他就覺得身上一堆雞皮疙瘩迫不及待的想往地上掉,腦袋裏想的就是這個家夥有沒有在晚上的時候偷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