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朽木清河用平靜刻板毫無起伏的語調回答了自己學生的提問:“從昨天下午開始算起,破麵們的主人已經失蹤了整整二十四個小時。”微微頓了頓,調整語氣,“今天下午你有什麼事情嗎?破麵的製造工作不能停擺太久……藍染惣右介你在幹什麼?”

因為毫無準備而被拉倒直接撲在藍染身上的朽木清河發出抗議,下一刻被熟練的滑入衣擺到處遊走的手掌搞得哭笑不得:“惣右介,我剛剛穿好衣服。”

“那就再脫下來吧。”——這回答的還真是邏輯通順理直氣壯= =|||

“我打算給你做一點兒補充體力的東西。”

“……好吧。”

= =|||清河桑,我該說你贏了嗎?

☆、三天之後

我覺得再這樣下去,整個虛圈都該知道他們的老大身邊來了一禍國殃民的狐狸精。——by黑崎蒼津。

地點,虛夜宮朽木清河專用寢室門外。時間……虛圈之王下落不明七十二個小時之後。人物,對自家學生抱有不良企圖並得償所願的禽獸導師與他純真?可愛?可憐?悲哀?!!!!!(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形容詞啊!= =|||)的被吃幹抹淨了的小弟子?

好吧,以上形容詞用在捏了眼鏡打了發蠟脫了黑皮換了白衣高貴優雅雍容威嚴的藍大BOSS身上隻能證明作者已經遭受烈性病毒襲擊,崩壞了腦子裏所有的語言邏輯,才能憑空將這對你情我願,縱情聲色,放浪形骸的奸夫……喂喂喂,誰在強製性消音啊!好吧,這年頭天朝精神真是無處不在,就算在互聯網上都沒有說真話的地方,所以我沒說完的後半句大家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模糊處理領會精神吧。

推了推鼻梁上纖細的無框眼鏡,大概是由於鏡片鍍膜的緣故,在向上推起的刹那鏡片後純黑的眼眸虹膜上閃過一簇淡紫的流光,朽木清河微微抬起頭看向身邊的虛圈之王:“惣右介你現在滿意了?”

“為什麼要變回原來的樣子?”藍大BOSS答非所問。

放下順勢撫摸鼻梁的手指,朽木清河神情曖昧的眨了眨眼,微笑道:“那是專屬於你的‘清河’啊,惣右介。”

顯然僅僅是一句簡單的回答朽木清河不單相當自然的回避了藍大BOSS的問題,甚至沒有引起對方的不快,或者說取悅更恰當?

藍染淺棕的眼眸深處有靜謐而溫柔的愉悅一閃即逝,輕輕按住朽木清河瘦削的肩膀:“去看一看你的作品成效如何。”

朽木清河搖了搖頭表示拒絕:“相比起來我更願在實驗室中消磨時間。如果有空就到實驗室來找我吧,通關的密碼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我想我在實驗上還是能幫得上你的忙。”

朽木清河唇角自然的笑容彎成怪異的弧度:“別拐彎抹角的從我這裏套取我私人實驗室的密碼,能給你的資料都拷貝在休息室的分機上。另外,雖然現在說這種話就像在脅迫你一樣,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要忘記你的崩玉……算了,我會讓你用一輩子來償還的。”揚起的唇角勾勒出輕淺溫柔的笑意,聳了聳左邊的肩膀,讓藍染的手掌自然的滑落,朽木清河邁著幾乎聽不見半點聲息,輕盈的近乎鬼魅的步伐消失在走廊中黑暗的陰影中。

這個世界總有一些事情是不應發生的,發生了也無法視而不見的,即使視而不見也不能釋懷的,譬如朽木清河對藍染的愛戀,又譬如他永遠記得刀鋒刺穿心髒刹那的冰涼。縱使那是他的選擇,是他心甘情願支付的代價,但是……

我怎麼覺得自己根本就一個白癡?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心窩,朽木清河露出百無聊賴的散淡微笑,“果然……所有的事物在時間麵前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