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還是縱向比較都太不人道了。更何況在連綿起伏的沙丘中還散落著各種帶著虛圈特產隻此一家別無分號連畢加索都要甘拜下風的後現代野獸派抽象麵具,本身也長得非常突然具體的虛的屍體,遠遠小於基利安卻大於瓦史托德的非人形態證明著他們無一例外曾經全都是亞丘卡斯。
帶著弗勒在前麵帶路的汪達懷斯摸了摸生長著致密板骨的手臂,踢開腳邊骨白的麵具:“清河,你幹嘛要去看那麼恐怖的東西,雖然不會真的怎麼樣,但是每一次靠近過去都會有很討厭的感覺啊。”
正在打量著四周漸漸堆積起來,頗具規格的亞丘卡斯標本陳列倉庫的朽木清河目光一閃,臉上明顯神遊物外魂不守舍的神情倏然一斂,似笑非笑的瞟一眼前頭帶路的黃發大虛:“我以為憑你粗大到令人歎為觀止的腦部神經根本不會有害怕這種纖細的情緒呢。”
就像所有正處在青春期荷爾蒙躁動不安的毛頭小鬼最討厭被別人小孩子或者嘲笑為膽小鬼,心理年齡明顯更為幼稚的汪達懷斯被朽木清河撩撥的當場炸毛:“誰害怕那個家夥了,要不是那個莫名其妙闖進來的銀發小鬼把這裏搞得一團糟,這裏怎麼會變成這種鬼樣子。不過聽那個小鬼說這是你讓他做的?”
朽木清河在心底為某個被眼前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更符合小鬼的定義的瓦史托德標注上小鬼標簽的倒黴蛋兒默哀三秒,半眯著眼睛饒有深意的玩味微笑:“雖然這確實不是我的意⌒
☆、回歸
是誰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當朽木清河因為飯後消食運動與虛圈二刃在虛夜宮觸目皆白的回廊上第一千零一次狹路相逢,後者也第一千零一次毫不猶豫的選擇掉頭就走繞道而行,好像對麵站著的不是靈壓隻有副隊長級別打個噴嚏就能崩死一片的軟腳蝦,而是什麼史前巨型生物,神話傳說凶獸,實驗室變異致命病毒,需要隨時隨地保持距離,提高警惕,提防強B,以策安全的SSS級危險物品。
讓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名不符實,虛張聲勢,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的可悲現狀的朽木清河極大的挫傷了不知道在哪一片陽光明媚的沙灘上度假順道欣賞各路美人玉體半}裸爭奇鬥豔的自尊心。
【哎~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麼?想當年要不是為了科學獻身,我又不是那些BT醫生分屍狂人心裏不健全應該被關進人類行為研究中心被世人瞻仰的珍稀動物,誰會閑的沒事發明那種累死人不償命一點兒效率都沒有的殺人方法啊!~~~】
在腦海中扶著額頭摸著鼻尖太陽穴歡蹦亂跳的朽木清河如是抱怨,卻很快遭受到來自地獄方麵犀利精準一擊致命的反擊,【是哪個BT一進了實驗室就冷靜的發狂,殘忍冷酷嗜血暴虐□不說偏偏還有歇斯底裏的潔癖症狀,而且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完美主義強迫症。覺得單純的殺戮與僅限於言語的煽動得到的情感不夠強烈純粹,才費盡心機想出那種標誌性虐殺方法,搞得自己惡名在外盡虛皆知,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朽木清河對於如此無限貼近事實真相的指摘毫無還口餘地,隻能暗中翻了翻白眼,慫肩塌背歪脖子偏肩膀做一灘爛泥百無聊賴狀單手扶牆四十五度角明媚憂傷,【我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蒼津你這樣毫不留情的打擊我,倫家真的真的好傷心哦~~~~】
星星眼加綿羊音不分先後洶湧而來,處在聯絡員位置上的蒼津遭受了如此盛情款待的臨門雙喜,雙目圓睜麵色鐵青,花了半天功夫終於將波濤洶湧的胃腸安撫下去,嘴角抽搐強壓著隱隱作嘔的欲望,【清河……】
【嗯?】某人回眸一笑,清眸如水,秋波暗送的頻頻眨眼將賣萌堅持到底。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