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指尖掌心徘徊的手指劃過掌跟摩攃手腕悄無聲息的潛入寬大的袖口,在純黑的麵料下勾勒出蛇行蚓走的曖昧起伏,一點一點沿著被布料掩蓋的小臂逆行而上。明亮的光線讓正在虛假的光明中發生的一切纖毫畢現,巨細無遺。倚靠在胸口的少年晶瑩剔透的雙頰隨著朽木清河手指靈巧的遊走慢慢浮現出血液淡薄的色彩,無聲溼潤的眼眸搖曳著第三者破碎的悲哀。手指停留在臂骨連接的紐帶,片刻繼續畫出輕盈而曖昧的軌跡,緊接著不知道那隻深埋在黑色長袍下的手掌碰觸了什麼部位,一直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的少年終於張開緊抿的薄唇散逸出誘人的呻[yín]:“啊,嗯~啊——”
“比平時要敏[gǎn]啊,迦南。”手指的主人微笑著附到少年從柔順的長發間探出的耳尖,溫暖的吐息若有若無的掃過殷紅的耳廓,歎息般輕喃,“是因為正在被第三者看著的原因嗎?”
“夠了,夠了,夠了!夠了,朽木清河!”憤怒的雄獅搖著滿頭火焰般蓬勃的金發,緊閉的眼角仿佛有什麼晶瑩的閃光,“住手!朽木清河你這個混蛋你TMD的給我停下來。”
“停下來?”朽木清河從鼻翼間噴出一聲哼笑,“很抱歉,親愛的阿加在這件事情上你完全沒有話語權呢。”
低下頭輕輕啄吻少年因為向後仰起而完全暴露在口氣中的精致下顎,同色的發絲在明麗的陽光下交錯成純愛式的清純畫麵,低沉魅惑的男子嗓音在交錯的喘熄間響起蠱惑人心的呢喃:“呐,迦南,要我停下來嗎?”
隨之放慢的動作令懷中的少年急切的扭動身體,追逐著從神經末梢漸行漸遠的愉悅感官將朽木清河的頭顱按在從淩亂的衣襟間裸|露出來的雪玉,帶著灼熱氣息的粘膩鼻音流露出近乎哭泣般甜膩的喘熄:“不要停,求您,求您……不要停……”
啪——
一聲響亮卻無聲的巴掌重重扇在阿加·斯蒂爾的臉上,阿加甚至能從緊咬的牙齦間品嚐到鐵鏽腥澀的味道。毫無緣由的苦澀緊隨著鮮血的味道從舌根的味蕾彌漫開來,蔓延過整條舌頭。劇烈的麻痹甚至令阿加失去了唯一反擊朽木清河的能力——語言。隨著胸口急促的起伏在氣管口腔中穿梭的氣流炙熱的幾乎要燙傷咽喉。
“嗬嗬……”飄忽曖昧的笑聲從朽木清河粉薄的唇齒間逸出,沿著衣袖上行的手掌轉而劃入寬鬆的下擺,“如君所願。”
少年人不克自持的呻[yín]在溫暖的陽光中起伏,纖細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環住青年男子修長的頸項,極盡魅惑的輾轉也不過是拋棄了尊嚴後對極致欲望的追尋。
“先生……先生……求您,求求您放……放……放過我吧,放過阿加,啊——”細致婉轉仿佛哭泣的呻[yín]漸漸拔高,少年尚處於變聲期的嗓音戰栗著扭曲成尖銳的乞求,卻在即將逼近巔峰的刹那戛然而止。朽木清河抬起頭對十字架上憤怒到了極點反而發不出任何聲音的青年微微一笑,清冷優雅的笑容在充血的眼眸中倒影成血紅的彎月,一隻手輕輕安撫著少年痙攣的背脊,一隻手依然沒有放鬆桎梏的力量,他低下頭覆上少年不安顫動的頭顱蘊含著清寒冷冽的清朗聲線彌散出若有若無的甜香,如午夜十字路口拍換的惡魔即將引領晚歸的路人墮入地獄深淵:“阿加,你知道該怎麼做。”
沉迷在□煎熬的深淵的少年猛然張開緊閉的雙眼,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先生……”↓思↓兔↓在↓線↓閱↓讀↓
“朽木清河,你欺人太甚!”耳邊阿加極度壓抑之後的怒吼猛然炸響,緊隨而起的卻是一聲更加尖利刺耳的尖叫,“十七號你這個白癡給我閉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