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聯想起海峽彼岸的天朝國寶的黑眼圈中的眼眸深處精芒閃爍,“但是,這種將所有人排除在外單打獨鬥的風格……真的令人感到無力與焦躁啊。”

頭頂上縫隙還在不斷地擴大,靈子散逸的輝光中承受終於到達了極限的空間好似肥皂泡堅韌的壁障被好奇的手指突然戳破,伴隨著啵的一聲清響,屍魂界的晴空白雲之下出現了一灰一黑兩道模糊的身影,還不等浦原喜助的視覺神經從視網膜上提取倒錯的影像在大腦中重組成完整的圖像,兩道身影變成了兩條色澤稍淡的細線在天空與大地之間畫出足以讓任何稍有常識的人聯想到扭斷的頸椎或者腦袋開花等嚴重影響食欲的血腥場麵的墜落軌跡。

浦原喜助在第一時間向著草地上一反常態掀起的巨大塵埃瞬步而去,然後不出意料的看見了衝擊波形成的前坑中心明顯以悲催的大頭朝下臉先著地的著陸姿態撞擊地麵才軟倒在塵土飛揚的地麵上的朽木清河與一旁捆成黑皮粽子除了眼睛嘴巴其餘的地方包裹的嚴嚴實實動彈不得的藍染惣右介,一條封印實體化後的黑色絲帶從他的胸口伸出,黑色的繃帶彼端纏繞在朽木清河的右腕渾融一體。

雖然百餘年的宿敵正以難以想象的狼狽姿態蜷縮在腳下,徒勞的掙紮著企圖尋回站立的能力,但是浦原喜助卻像是完全沒有發現那個186CM的人形粽子,黑色木乃伊,半蹲□小心的檢查了一下麵前五官朝下的黑發男人被散亂的長發遮擋的脖頸,確定脊椎並沒有在可怕的重力加速度中變成八塊或者更多才動作輕柔的將他翻了過來,然後驚愕的愣在那裏。

我們不能責怪浦原店長的神經不夠堅韌,見識不夠廣博,竟然少見多怪在這種關鍵時刻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呆若木雞掉鏈子。因為即便是以解剖一切能解剖的,改造一切能改造的為人生目標,對於將各種明或不明生物拉到解剖台上剝皮抽筋大卸八塊為人生最大樂趣,論血腥恐怖暴力等級可以把浦原奸商甩出十條街拍馬都趕不上的涅隊長涅BT看見朽木清河現在這副德性也要神經短路大腦清空至少三秒鍾,才能找回一向引以為傲的敏捷才#

“看起來你已經想起來了,我以為你那徹底被酒精與女色麻痹的大腦,哼哼,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生理功能。——不過你竟然縱容他在外麵鬼混,他對你果然是與眾不同的。”很顯然,後一句是對朽木清河說的。

仰麵向天的朽木清河隻是微微挑了挑眉梢,在短暫的寂靜後輕輕吐出一句:“你認為我有什麼理由阻止一個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十分健康,並且精力旺盛野心勃勃的少年去宣泄自己多餘的欲望?天生的上位者必然具備聰慧敏銳的頭腦,超乎常人的豐沛精力,還有……”朽木清河逐漸愈合的嘴角在層疊的血汙下奇異的扭曲了一下,“令人頭痛的旺盛性|欲。”

黑崎蒼津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似乎完全陷入麵癱模式的人形粽子,幹脆坐在地上挑起朽木清河一縷散亂的長發在手中把玩:“但是這並不能作為你對自己的學生出手,把他壓在實驗台上上下其手……差一點吃幹抹淨的理由吧。還是說,最後一條也適用於你。”

朽木清河偏了偏頭,似乎是想將飽受蹂躪的頭發從黑崎蒼津的手中解放出來,但是很快他就停止了這種會讓頭皮也一齊飽受蹂躪的嚐試:“我得承認我確實情不自禁。”

“哼,避重就輕虛偽至極的家夥。雖然被你利用這一點讓我很惱火,但是我還是很佩服你在整體布局上的統籌能力,我的老?朋?友。不過在此之前,我可從來沒發現你也有敢做卻不敢當這種卑劣懦弱的品質啊。都到了這一步,你還打算繼續欺瞞在你的脖子上留下了齒痕的,可愛的小寵物嗎?”

朽木清河眯了眯細長的眼睛,突然苦笑起來:“你將我逼入死角了,黑崎蒼津。我無話可說。”

“這麼快就認輸,你還真是懂得打斷我的享受啊,朽木清河。”黑崎蒼津將視線從朽木清河身上轉移到一旁沉默不語的藍染臉上,“你應該察覺到部分真相了吧。不過不要過分信任自己的頭腦,要知道這個親手封印了你的男人最擅長的就是真實的謊言。任何未經證實的無稽臆測甚至一個小小的念頭都可以將你引入他親手步下的歧途。而現在,讓我來告訴你——真正的事實。”

“真正的事實?我怎麼能判斷你所講述的不是另一個‘真實的謊言’?”很顯然,朽木清河通過崩玉製造的封印並沒有蔓延到藍染的神經中樞,涼薄的唇瓣翕動出一針見血的質疑。

“就憑我是黑崎蒼津。”黑崎蒼津微微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