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段(2 / 2)

“我看不懂!請用中文!”顯然霜紫對雪靈用英文含蓄的表達不滿意,她喜歡她直接地表述她對她的思念。

“我也在想你!而且是很想!”

雪靈說的是實話,她現在確確實實很想很想霜紫!

“METOO!晚上一起吃晚飯,然後去喝茶!”

霜紫一個人孤獨久了,忽然遇上了一個喜歡的人,倒希望每天都能跟她在一起呆一會兒!

於是,兩人都盼望這下午上班的日子能夠勻一點給晚上。我們無從知道兩人是不是同時在看時間,也無從統計那個下午她們究竟看過幾回時間,總之在“度時如年”的等待中熬過了這天下午的上班時間。六點半的時候,她們準時在約定的飯館見麵了。

那個飯館屬於老字號,地段比較偏僻。主人有一種“酒好不怕巷子深”的傲氣,生意也還不錯。

雪靈和霜紫選擇了一個靠窗的角落,坐在那裏竊竊私語,內容也不過是互相彙報一下當天的工作情況,也順帶彙報彙報思想狀況。

上菜前的瓜子好象是“劉三姐”牌的,個個粒大飽滿。兩人的手都在動,麵前的大盤裏堆了一大堆殼,小盤裏堆了一小堆瓜仁兒。然後幾乎是同時把小盤裏的瓜仁兒往對方推!兩人彼此望著淺淺一笑,便接過對方送過來的瓜仁兒,一粒一粒地放到嘴裏細嚼慢咽,那口齒之間的香味似乎濃烈了百倍不止!

吃過晚飯,兩個人沒去喝茶,而是到街心公園去散步。公園裏遊人雖然很多,但各人在享受著各自的浪漫,誰也沒有把多餘的目光投射到兩位美女的身上。兩人便握了手,緊緊偎依著在公園裏漫步,享受著夜風清涼的撫摸,也享受著寧夏的溫馨!

B1 S1 X1 L1 (X14)拉郎配新調

⊙思⊙兔⊙在⊙線⊙閱⊙讀⊙

冷昕回老家的第二天,雪靈的密友突發闌尾炎,在普愛醫院動手術。做闌尾這樣小的手術,在普愛這種床位緊張的大醫院,有一個地方讓你能躺就不錯了。但雪靈憑著多次采訪報道該院,做了幾次免費廣告的交情,再不經意地透漏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密友就很順利地住進了一間比較好的病房。手術後,雪靈買了一大束鮮花去探病。密友是個現實主義者,剛從手術台下來不久,麻藥似乎還沒有過,精神還足的夠開一兩個玩笑。見雪靈抱著一大束鮮花,就直嚷太浪費,不如直接把票子給自己,買點化妝品來滋潤下皮膚還可以套住一兩個情人。雪靈說沒見過你這樣的花癡,離了男人你好象活不了一樣。密友說,我可是跟地麵成90度角的人,不象你跟地麵隻有20、30度的角。邊說邊就要笑,誰知把傷口扯的生痛,加上麻藥藥效已過,痛得她呲牙咧嘴,精神勁兒頓時飛得無影無蹤。雪靈很沒良心地狂笑,罵人家“報應”終於找上頭了!

雪靈的笑聲實在有點大,引來了護士的幹涉。一位護士瞥了雪靈一眼,有點不滿地撂給她一句話:

“看你也是大美女一個,咋就沒點淑女樣!笑聲大得都可以招來七匹狼啦!”

正痛得細密汗水直冒的密友,聽了如此經典的評價,又要笑,又不能笑,一張還算很標致的臉扭曲得不成人樣!

雪靈哭笑不得,第一次聽到這樣評價笑聲的,心想恐怕連冷昕這樣的文人也想不出來。想到冷昕,心就有一點隱隱的痛楚。

“我敢說,杜大博士回來可能要請我們吃喜糖了,他都跟他的‘病西施’回老家看泰山泰水大人了。”

“嗬嗬,喜糖一吃,我們院的男男女女都可以睡踏實覺了!‘單身公害’問題徹底解決!”

“真想不通,杜威這大帥哥怎麼就看上了冷昕這個‘病西施’,今年還八個月不到,就住了兩回院!”

……

走廊上幾個護士在低聲談論。聽到“冷昕”、“住院”兩個詞,雪靈那心裏沉重的一跳,仿佛從古井裏猛然間投下了一塊巨石。

她衝了出去,抓住一個護士就沒頭沒腦地問:

“快告訴我,她在哪裏?在哪間病房?”

護士被突然冒出來的雪靈和她莫名其妙的問弄得雲裏霧裏的,一個個你瞪著我,我瞪著你,茫然的很!

“冷昕,你們剛才說到的冷昕,她在哪裏?”雪靈焦急地問。

“原來問她呀。早出院了!據說人家昨天就跟未來的老公回老家去了!”一個護士不忍看這個美女的著急樣,幹脆把雪靈要想知道的都說了。

“出院就好了。出院就說明她已經好了。”雪靈嘴裏機械地說著,心裏卻像把心按在荊棘的利刺上一樣的痛,先是一種負疚的痛,仿佛冷昕的病全是她的罪過;繼而是一種受了欺騙的痛,原來她真的愛上了一個男人!

“她不是說她跟杜威隻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嗎?她怎麼還把他帶回去見家長?要不是他們關係很密切,很公開,這些小護士怎麼會都知道他們的行蹤?”

她很想一個電話打過去問問冷昕,問問她對自己有幾分真,有幾分誠?但是知道了答案又怎麼樣呢?不也是徒增痛苦與煩惱?

“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