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一點。”她懶得跟他細說自己抹了BB霜和腮紅,也塗了唇膏,但為吃東西方便又把唇膏擦掉了,忘了去補上。
“你倒很自然。”
“本來也想化,但是化不來。怕塗成牆。”
她不需要在人麵前塑造一個連妝都不愛化的個性女形象,寧願把自己說成是笨。確實是笨啊,不僅不懂跳舞,連妝都不懂得畫。她穿著布鞋到處走常常走得汗流浹背的人哪裏有工夫塗脂粉,那不是給自己添累贅嗎?這不需要對池門城說,遠離池家出門在外的陳昭月不需要池門城認識。
再看她的禮服,所有女人都懂得酥胸微露或半露,而她未免太嚴實,嚴絲合縫,他已經居高臨下了,竟然一點破綻都看不出。昭月也發現他目光在哪裏,驀然紅了臉,卻不說話。池門城也不說什麼,抿唇生笑。有時候,研究她,真的是蠻有趣。
跳舞的人一一下去繼續喝酒聊天。池門城早應酬過各色該應酬的人,一心一意要昭月陪著他喝酒。她什麼都可以不會,喝酒是會的。昭月喝下兩杯池門城自己才喝一杯。不是昭月逞能,是男人催的。
“把我灌醉麻煩的可是您自己。我會吐。”頭已經有些暈了,眼睛也泛著紅。看著她這副小小的醉態,池門城腦中閃過某種動物,兔子。白毛發紅眼睛的小兔子。倒也可愛。
“測你的酒量。現在,你的舞技和酒量都可以了,說不定某天就需要你陪著我撐場麵。”她再不屑不服此時的眼神也有幾分迷離了,腦袋裏卻還有幾成清醒,毫不掩飾自己的無奈相,卻仍對著男人笑,“好吧,隨便……”
寒暑長假她屬於自己,可以自由在外跑——眼下已經不再是學生,仍然擁有“寒暑假”,行走回來則屬於他,凡事聽從他,可以不樂意,但是須順從,就是要讓男人知道,她不樂意,但是在順從。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仍是小昭月與老池門城的YY。故事與《梨花繚亂》不相幹,要當姐妹篇也行吧。
呃,這算老男人控嗎?
……
無法容忍人物形象完全走樣的文,所以全盤重寫。
文和毛衣一樣,不滿意了就重新起頭。
但文寫出來會有人耗時間看,所以抱歉了,浪費了一些夥計的時間。
2
2、兩個人的小團圓 ...
池門城傳喚門房,啞巴老池匆忙往裏趕。眼看老池要跑到樓裏去,池門城喊住他。他在車道旁的涼亭上呢,老池跑急了沒見著他。
“上午昭月出門去過嗎?”
啞巴老池搖頭。那就是說她人在這園子裏。
池門城找了昭月好久,把整座樓都翻遍了也不見人影。池門城也不急,原本就沒有緊要的事。他並不驚動傭人們,自己沿著園子慢慢找。看來又爬樹上了。
池家的房子有些曆史了,坐落在本城最幽靜的街區,這一片地勢微有起伏,小巷們便高高低低曲曲折折的,巷陌兩側高圍牆大鐵門,裏邊的派頭外人見不著,走在爬滿三角花迎春花的圍牆外不過感覺一個靜,但由大門進去試試。昭月第一次來池家大宅便被裏頭震住,一個大字就把人震住了。大門進去雙車道,夾道的高大香樟濃蔭蔽日。大片大片的草坪,沿圍牆有桃、李、柿子、柚子、楊梅,更有一棵大榕樹,樹蔭下秋千架晃呀晃……都是年紀不小的樹,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