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嘉銘伸手勾住水玲瓏小巧的下巴,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他邪魅一笑,說道:“第一件事我不說不知道你猜不猜得到?”
水玲瓏身體一震,有心想躲開吳嘉銘的手,但是身體卻像被禁錮了一般,無法動彈,她眼神複雜地看著吳嘉銘,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吳嘉銘見水玲瓏沒有躲閃,心中不由冷笑,他的手隨即滑向她光潔柔滑的脖子,然後隔著纖薄的料子撫摸她纖細的鎖骨,眼神一直冰冷平靜。
水玲瓏的身體隨著他手指的滑動而微微顫動,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她雪白的臉頰不由越發蒼白,她的眼中閃過一縷掙紮,但是一閃而過。
突然,在她鎖骨上流連的手指一頓,慢慢地向下滑動,水玲瓏心中不由一緊,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身體也跟著越發緊繃。
吳嘉銘感覺到水玲瓏哦異常,嘴角不由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手指隨即向左移動,他明顯感到水玲瓏的身體微微放鬆了一下。
當他的手在水玲瓏滑嫩的手臂上滑動的時候,他清晰地察覺到女的皮膚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顆粒。
水玲瓏居然緊張得起了雞皮疙瘩,可見吳嘉銘給他的壓迫有多大,這讓吳嘉銘有些疑惑,他走到水玲瓏的身後,用手摟住水玲瓏平坦的小腹,身體緊緊貼向女人曲線浮圖的背臀。
他嗅了嗅水玲瓏頸項間的幽香,輕輕說道:“你準備怎麼為那一晚的事贖罪?”
水玲瓏緊繃著身體,感受著臀股之間的堅挺,和讓自己耳根發燙的喘息,她的身體有些顫栗,看了一眼玻璃裏邊的麵孔有些猙獰的吳嘉銘,她竭力維持心中的情緒,語氣乞求地說道:“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
吳嘉銘冷冷地看了一眼玻璃中的水玲瓏,見她除了臉頰有些發紅外,神態依然平靜,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暴戾,狠聲說道:“由得了你嗎?”
說完,他在水玲瓏裙下活動的手用力一撕,然後抓住她的雙手將她的身體死死地壓在落地窗上,身體也緊緊地貼了上去。
大約三十分鍾之後,吳嘉銘整理完衣服後,怪異地看了水玲瓏一眼,當視線劃過水玲瓏流到大腿處的鮮紅時,他的眼神不由一縮,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是個處女。
心中不由對剛才的粗暴有些愧疚,不過這種情緒隻是在心間一閃而過。
水玲瓏神色平靜地將推到腰間的裙擺放下,若不是臉上的緋紅和眼中殘留的水汽,她完全不像是剛剛經曆了一場粗暴至極的蹂躪,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終極蛻變。
她優雅地捋了捋雙鬢的發絲,平靜地說道:“第二件事是什麼事?”
吳嘉銘正在用心運轉蘇文廣教的那門心法,剛剛從水玲瓏體內反哺過來的氣流,讓他體內的氣體壯大了三分,而這場毫無情趣可言的發泄,也讓他心中一直壓抑的憤怒和鬱氣消散了幾分。
聽到水玲瓏沒有任何情緒的話,吳嘉銘冷冷地看她一眼,問道:“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吧?”
水玲瓏的臉色一愣,隨即恢複平靜,眼中的水汽消失不見,剩下的是深不見底的幽暗,她再次說道:“第二件事是什麼事?”
吳嘉銘神色一斂,眼中閃過一抹怒意,他拿出手機,打開李鐵的短信,將手機伸到水玲瓏的麵前,說道:“到這個酒吧,找到裘海,若是他身邊有個叫方鐸的人,麻煩你告訴他一聲,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見到他,可以做到嗎?”
水玲瓏看著酒吧的地址,問道:“要是方鐸不在裘海的身邊呢?”
吳嘉銘眉毛一挑,冷冷地看水玲瓏,淡淡地說道:“難道我的話沒有說清楚嗎?”
水玲瓏皺了一下秀眉,輕輕籲了一口氣,說道:“明白了。”
吳嘉銘收回手機,深深地看水玲瓏一眼,說道:“那我等你消息。”
說完,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著,沒有發現異常後,便轉身離去,打開房門,見剛才那個唐明生和另外一個人依然站門口,他便沒有將門關合。
他心中有些怪異地想到,還好水玲瓏這個女人剛才一直忍著沒有出聲,不然豈不是被這兩個人白聽了一場春宮。
張公瑾滿臉疑惑地看著吳嘉銘離去的背影,心中奇怪他為何這麼快就離開,樓下可以專門預備了酒宴的。
他對唐明生打了個眼色,唐明生忙跟了上去,身子微躬著陪吳嘉銘進了電梯。
當張公瑾準備推開半掩的門進去的時候,屋子裏邊的水玲瓏忽然說道:“公瑾大哥,請先不要進來。”
張公瑾神色一怔,隨即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顫聲問道:“玲瓏,你沒事吧?”
水玲瓏沉默了一下,說道:“能有什麼事,遲早有這一天的。”
張公瑾的臉上滿是憤怒,他的雙手握成拳頭,發出陣陣響聲,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眼中盡是掙紮,不過隨即斂去,他伸出顫抖的手將半掩的門關上。
房間中,水玲瓏用手撐住地板讓自己慢慢站起來,她的雙腿有些顫抖,下身更是火辣辣的痛,她盡量張開雙腿亦步亦趨地向龍九的靈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