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比鬼還慎人的可怖嘴臉!
“施筱範,我看你這回還能跑哪兒去!”
“你,你,你沒夢遊啊!”我吃驚地看著她!
她得意地笑了笑,“你以為我像你啊?從我上次臉上帶傷之後,就猜到是你幹的了!這回怎麼著?讓我抓到了吧?”
“你,你別冤枉好人,我又沒怎麼著你!”
“對,你是沒怎麼著我,你就是讓我頂著個大皰,出了好幾天的醜!”
“我那是不小心砸到你的!”
“不小心?好啊,那我今天也不小心一下,讓你也償償頭頂長皰的滋味!”
說著她就撿了塊饅頭大的石頭向我走來!
“停、停、停!”還沒等她走近我,我便連忙叫停。“你看好了,你這塊石頭上可是有棱角的!咱們話可得說在前頭,我當初砸到你時,可是沒給你砸流血的!你今兒個要是給我弄出血來,你就是蓄意報複!”
善淵低頭看看手裏的石頭,然後對著我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不用這裏,我用這麵比較光滑的地方砸你!”
“你,你等會兒!剛才我也說了,我當初是不小心砸到你的,並不是有意的,可你今兒卻拿塊石頭來直接打我,說起來我很吃虧!”
“你到底想怎麼樣?”善淵不奈煩地問道!
“我也不想怎麼樣,我隻是想要公平點!既然當初是我砸了你,這回你想討回來也無可厚非,隻是你也要用我當初的方法對付我,這樣才叫以牙還牙!”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當初是我砸了你一下,今兒你也站在離我一丈遠的地方,用石子砸我,砸到哪兒算哪兒,砸死砸傷就看天意!”
第19章 報應來了
聽我說完,善淵很猖狂地仰天大笑了兩聲,“你居然敢跟我比這個?你可知道本郡主是什麼人?我十一歲的時候就能夠百步穿楊了。你居然叫我對你丟石子?你當真是不怕腦袋開花啊!”
呃……,我的話收回成不?可看她內得意樣,估摸著是不成了!百步穿楊?!百步穿楊?!!百步穿楊跟丟石子有什麼關係?箭射的好不一定石子就丟的準啊?才想到這兒,話就跟著吐露出去了。
隻見內善淵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練箭之前,我一直練甩石子,直到練到用石子能把樹上的小鳥打下來,我才開始學射箭的!”
……!小鳥真可憐!幸好俺腦袋比較大,要不然真有死翹翹的嫌疑!
話既然說了,就得兌現,當然俺現在也沒有不兌現的權利。俺就是內案板上的肥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眼看著善淵從身旁撿了塊比較順手的石子,就立到了離我一丈遠的地方。那架勢,好像下一秒鍾,我就會成為她手中的冤魂。
“你,你別得意,我,我告訴你啊,你手法準點,別打偏嘍,萬一不小心砸死了我,我做鬼也要找你算帳的!”
“嗬?怎麼?想賴帳了?剛剛誰說的,砸死砸傷全看天意!”
我被悶了回來,可是想想就這樣認輸太沒氣勢,於是俺又發揮出詭辯的強項。“是啊,是看天意啊,可是現在是晚上,老天爺睡著了!難不準讓你走個狗屎運什麼的!”
“施筱範,你廢話少點吧!一會兒你就知道怎麼死的了!”
說著,她就衝我陰險一笑,運足內力,抬手就將石子向我的方向丟來。
石子蘊含了她的內力,以我肉眼所看不清的速度前進著,就在我認命地閉眼等死之時,忽然腰間一疼,我身子一扭,石子便擦著我的臉頰飛了過去,穩穩鑲到我身後的圍牆上。
耳邊還響著剛剛石子劃過臉頰時的“呼呼”聲,臉上還能感覺到石子所夾帶風力的刺痛,以及地上散落的一縷碎發。這都說明了,我已在生死邊緣遊走了一回。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好像還沒什麼感覺,生與死就已經在自己跟前擦肩而過,甚至都沒有什麼驚心動魄。也許我的生命真的很渺小,渺小到給我點可以吹噓的回憶都顯得奢侈!
善淵不敢置信地看著我,她好似比我受到的驚嚇還大,連連發出了幾聲大叫。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就憑你怎麼可能躲過我的石子,絕對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了,我再試一次,我一定要再試一次!”
“夠了!郡主,你不顧自己的臉麵,也要想想你爹的聲譽。怎麼可以做出這種言而無信的事情?既然已經說了一切都交由天意,現在你怎麼又想反悔呢?”
被我說到了痛處,善淵一臉的不甘卻又莫可奈何。最終憤恨地一跺腳,轉身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我才敢長舒口氣。抹了把臉上的冷汗。俺忽然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人走了,別把我擱這兒啊!
張嘴想喊她,卻聽到身後傳來的另一個聲音。“你還敢叫她啊?不怕她回來後改變主意嗎?”
這聲音很清亮,聽在耳中有些許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我好奇地扭過頭去,卻見到陰暗的角落裏站了一個黑衣人!
“你是誰?深更半夜地在這兒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