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相攜出現的幸村精市與三月,立海大的少年們很敏銳的發現了兩人之間的異樣,當然,更容易發現的是某隻兔子那一頭散落的短發。
“NANI,三月,你怎麼把頭發剪了?”切原赤也是第一個叫出來的。
三月瞪著眼,恨恨的看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小海帶。
嚼著泡泡糖的小豬文太向來是最喜歡找某隻兔子的茬,當場鄙視的說,“嘛,我說你這家夥平時已經夠沒有女人味了,現在又將頭發剪了,更不像女生了。啊啦,如果走在路上被人誤認為是男生時,別說我認識你啊,真是太丟臉了!”
三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看向胸`前的隆起——MA,雖然穿著厚重的冬衣,但她該有的女性特征,還是很明顯滴。所以,這隻本質很誠實的兔子也鄙視的說,“我是不是女生,你難道看不出來麼?如果近視的話,請去配副眼鏡!吹泡泡糖的紅毛豬!”
“你你你……”丸井文太幾乎吐血三升,這是誰教她這種話的?他要找出那個教壞兔子的罪魁禍首鞭屍一百遍。
在場的一些正處於青春期敏[gǎn]而細致的少年們隨著某隻誠實無比的行為和語言而麵色開始充血,嚴謹傳統的真田弦一郎等人甚至一副要昏倒的表情。
天啊,快降下道雷將他們劈暈了吧!
幸村精市終於忍不住卟哧一聲笑了,再也繃不住臉,眉稍眼角極致的笑意,使少年看起來美得不可○
“那就自己想!”
“你說我腦容量小,想不出來嘛……”
對於某隻沒有絲毫羞恥感的自暴其短的兔子,七月磨牙了,在場的菊丸英二、不二周助等人笑崩了。
MA~總的來說,某隻兔子實在是青學這一幹少年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調劑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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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好幾天,仍是想不明白的某人,決定不能再任事情如此下去,終於在某一天放學後,守在網球部不肯走了。
網球場上,風將披在少年肩上的外套吹落於地,未等少年回神,某個敏捷的身影早已快步跳過去撈起,討好的送到少年麵前。
“阿市,你的衣服掉了!”
少女依然笑得很可喜,燦爛的笑容,露出珍珠白的牙齒和粉肉色的牙床。很傻氣的笑容,卻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軟了。
幸村精市微微歎了口氣接過外套,看著她一頭短發,目光深邃。
“啊啦,三月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將頭發剪掉麼?”
聞言,三月有什麼僵硬,在少年不容質疑的肯定目光中,扁扁嘴,終於忍不住小聲的說,“他們說我長得很像他……他也是留長發的,我不想像他,我要將頭發剪掉,這樣就不像他了……”
如果不說,阿市又會不理她了吧?可是,這理由,真是很丟臉,她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很懦弱沒用,連這點都接受不了。
聞言,幸村精市的眼神變得柔和,也有些憐惜,不禁伸手將低著頭的少女拉近懷裏,安撫她受傷的心。
三月,那真的不是你的錯啊!呐,要怎麼辦才能讓你像以前那般快樂無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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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天氣越發的寒冷,在聖誕節來之前,雪已經覆蓋了整個城市。
日子似乎已經恢複了正常,千草彌彥一如既往的沉睡著,若不是幸村家與千草家的幾人經常去醫院探望,人們幾乎都要遺忘這個世界上還有個叫千草彌彥的男人了。
離聖誕節來臨之前,清水淡心曆經兩天兩夜,艱難產下一名男嬰。
跡部家上下高興不已,為孩子取名“景瑟”——跡部景瑟。
清晨,幸村精市穿好衣裳,從更衣室出來,便看到床上那團隆起,依然沒有動靜。
走過去掀開床子,便看到某隻睡得紅撲的臉蛋,很可愛誘人。不過昨晚已經做過不節製的事情了,白天就放過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