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東月菀,他們可以護她一時,可不可能護她一世。與其浪費在此人手,不如早點把話說明了。

不過,他這話說出來,顯然,就算沒猜出卯月便是鳳嬈,也知道她們之間關係不淺了。事實上,她們是不是同一人,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差別。隻要知道,鳳小姐會為卯月的事出手就夠了。

“就這樣嗎?”卯月漫不經心地問道。

而她話音剛落,東月菀忽然地“啊”一聲慘叫。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此時的東月,目光冷厲,他毫不遲疑地在東月菀的手臂上劃了一刀,麵不改色。令人看著禁不住有些寒栗。

這一刀,算是還幸村的。

卯月彎起了嘴角,算是滿意了,相信他們會管教好這位三小姐的。不過,就算她敢再來找麻煩,那也是她自己找死。

現在,她也不打算同他們糾纏下去了,幸村的傷要早點處理。

“我們走吧。”

幸村輕輕點了點頭。

幸村本是要回醫院的,但手臂劃傷了,卯月便帶他又回到了酒吧二樓,先為他處理傷口了。

“幸好傷口很淺,要是留下疤就不好了。”卯月低聲輕喃道。

她這話讓幸村稍稍怔了下,隨即露出一抹苦笑。

“對了,為什麼他們認不出你來?雖然化過妝後確實差異滿大的,可還不至於連人到了麵前都絲毫沒有察覺啊。”幸村有些疑惑地問道。

聞言,卯月嘴角一揚,故做神秘笑了笑,回道:“這是秘密。”

隻是,幸村下一句問題卻令她一下沒了保密的興致。

“是跟你的幻術有關?”

卯月撇了撇嘴角,言道:“早知道那個時候不告訴你幻術的事了。”

“那你那個時候為什麼告訴我呢?”臉上依舊是淺淺的笑容,如此狀似無意地問了句,目光裏卻透著一種期盼。

卯月心裏忽然地一動,麵上卻沒流露出什麼,似乎是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問題,接著說道:“其實,他們認不出我,化妝是一部分關係,另外,也隻是一點小把戲,利用幻術的一些心理暗示而已。”

“是嗎?”幸村隻是淡淡地回應了句,像是沒有注意到她避開了自己的問題,但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問道,“那為什麼我能夠輕易地認出來呢?”

卯月沒有回答。

為幸村包紮好傷口後,便將藥箱收了起來。

房間裏靜靜地,隻有她收拾起藥箱時發出的一些聲音。

“為什麼?”因為這病的關係,幸村的聲音一直有些沙啞,這有些暗沉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帶著痛楚。

“就算讓我死心也好,給我一個答案。不論是什麼,我隻要一個答案。”當終於明白逃避不得的時候,他下定了決心,非要問出是與否來。哪怕就算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案後,依舊逃不出這個魔障。無論是什麼樣的結局,就算注定是一場劫難,也一樣心甘情願。能與之相遇,已經心滿意足。

卯月依舊沒有說話。

“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說不出讓我死心的話來?”依舊沙啞的聲音,卻透出清澈如水的感覺。

是不是說不出讓他死心的話來?

是的。

卯月知道,若是能對他更狠心一些,或許一切早已經結束了,但她始終做不到。

可是,讓自己去選擇一條可以清楚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