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與嬈兩人時,他忽然地笑了,帶著一些自嘲的味道。

“好象搞了個大烏龍呢。”

“是啊,誰讓你把他們叫來的了。”嬈隻是隨意地應了句。

幸村又是一聲輕笑,隨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卻是一直靜默無語。

嬈也在對麵坐下,無聲地歎了口氣。

許久之後,卻是嬈先說話了。

“其實,我現在腦子裏也很亂,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那天,我問你能不做到就當沒有這七年的分隔,就像以前那樣,什麼也沒變過一樣。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與你們不同,我的記憶始終是存在的,七年,對我來說,是實實在在的七年。所以,那些往事,對我來說,真的已經好遠好遠了。”

幸村抬起頭,看著她,緩緩開口:“這七年來,你有懷念過那些日子嗎?有想起過我……我們嗎?”

沉默了許久,嬈才輕輕回了句:“不知道。”

“那就是說你從來沒有忘記過了,對嗎?”幸村似乎是輕輕地笑了聲。

嬈有些驚訝地一下看向他。

淺笑之中,幸村又問道:“沒有忘記過,對嗎?”

嬈轉開了目光,輕輕地歎了口氣。她不記得那七年來到底有沒有懷念過那些日子。隻是,此刻,舊日的那些時光,卻是忽然地清晰起來,一幕幕印在腦海中,仿佛一切就在昨日。

“嬈,我可以做到,我可以當做這七年的分隔沒有存在過,但是你也必須做到。還有,你不能再任性地離開。我不求成為你生命的全部,但至少,在你心裏,必須將我放到最重要的位置。當然,我也會一樣的。我們要給彼此時間,漸漸了解七年來對方經曆的事情……”

嬈忽然地一聲輕笑。抬起頭來時,嘴角輕揚:“我完全失去主動權,這絕對是個不平等條約。”

幸村卻沒有笑,話語裏半真半假地說道:“這確實是個不平等條約,而且,你必須簽。無論如何,我不會允許你再逃了。”

嬈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眼底流光熒熒,她居然忘記了,麵前這個人,遠不若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溫和。

其實,他們之間的事情十分簡單,隻是心結難解而已。

往事一切如昔,今昔一切如新,未必放下糾葛,隻求化解不必要的執念。

這話誰說的?想不起來了。不過卻正好應了他們如今的狀況。

然後,便聽到幸村忽然說道:“我想我明白了,我的錯便在於太過放縱你了。”

嬈忍不住笑了起來。

即使心結難解,他們還有很多時間,不是嗎? ●思●兔●在●線●閱●讀●

未來到底會如何,此時誰也無法預言。

所謂的命運,終究不過是自己的一次次選擇造就的一條路而已。

雖然,有些事情也許真的是注定的。

比如說,她注定與他相遇。這樣認為時,眼底會忽然地流連起笑意來。

其實,一切的一切,隻在人心罷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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