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稍稍有點點動搖,隻是很快她又咬牙推翻自己的猜想,盧斌跟她說過沈青是一個相當善於演戲的人,當時隻有沈青和齊天陽以及吉瑞鬆、柳竭在,可是活著出來的隻有沈青,不是他沈青又是誰害死了她哥。
所以她是斷然不能放過沈青的。
“那種組織真的太可怕了,你一定不要放過那些人!”沈青吉瑞蓉收斂起自己的仇恨,應付地說道。
沈青點了點頭,“我知道,天色不早了,你且休息吧!我也去休息了……”
沈青離開,沈青吉瑞蓉一個人在屋內卻未睡,隻是想著她接近沈青之前,盧斌對她的那些提醒。
第二天一大早,沈青剛醒,撲鼻的香味便迎麵而來,沈青看到桌上擺滿了精致的早點。
“這是……”話音剛落,沈青吉瑞蓉便已經從外麵進來了,手中還端了兩碗銀耳粥。
“你不是說今天要出去辦事嗎?這些都是我一早起來幫你做的!”沈青吉瑞蓉溫柔地說。
之前沈青吉瑞蓉曾也給他煮過粥,但像今日這麼豐盛卻是還是第一次。
“為什麼今天這麼豐盛?”沈青長居在外此刻竟也是感覺到了點家的溫暖。
“我心想著你要辦事,得吃飽點,快點吃吧,都是我精心為你做的!”沈青吉瑞蓉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隻是沈青此刻陷在感動裏,卻是絲毫沒有看到這一幕。
“怎麼樣?好吃嗎?”沈青吉瑞蓉又小心翼翼地說,甚至查看著沈青的神情。
這樣的溫暖對沈青來說實在是太少,他一人在外,何曾有過這樣的溫馨,自是點頭,“辛苦你了!”
沈青吉瑞蓉卻搖頭,“你出去辦事不讓我跟著,我沒什麼能幫助你的,隻能將你的起居收拾好了……”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沈青歎息,“我並不讚成你去報仇!”沈青心想沈青吉瑞蓉這般刻意討好,無非是希望他能幫她報仇。
他私以為的勸說在此刻的沈青吉瑞蓉看來全然都是笑話。
離了客棧,沈青便去了一趟集市,換了一套衣服,以便掩人耳目。
按照齊坤給的法子果然很快就聯係上了邪修組織的人,不過那邪修組織也算是相當的謹慎,,這次沒有約在上次齊坤所在的那個客棧,而是換了更偏遠的一家客棧。
他到那邊的時候,那邪修組織的三人還未曾到。
沈青便耐心等候,不肖一刻鍾的時間,那三人如約而至,確實是齊坤那天交易的時候看到的那三人。
“你便是水山!”為首的男人麵無表情的說。
此人留著絡腮胡子,中年年紀,一臉凶狠之態,若是放在人群裏,是個不會讓人注意到的主。
隻是沈青自己想著卻還是對這個人沒有印象,當初的邪修組織早已被他鏟除,看這人似乎也不認識他,看來應該不是當初那邪修組織留下的殘餘黨派。
“正是在下,請問你便是杜岩鷙杜掌櫃嗎?”沈青也笑著詢問道。
那為首叫杜岩鷙之人依舊是麵無表情,似乎並不想回答沈青的問題,隻是自顧自的說,
“水公子,你這性姓道是少的狠!”
“的確,所以讓人印象深刻不是嗎?”沈青依舊是淡然從容回答道。
杜岩鷙又仔細地盯著沈青看了會,畢竟這買賣是見不得人的,所以沈青能理解這人的嚴謹和謹慎。
“水公子若是一個合適的買賣者,我想我們的合作會長長久久的!”說著對著身後的拍了拍手,那兩人很快便拿出了一個木製的盒子送到了沈青的麵前。
“那是自然!”沈青一邊說著一邊目光朝著那木盒看去。
杜岩鷙將這一切看在眼中,“水公子你且出示信物吧!”
沈青從懷中拿出那片檀木簽,“杜掌櫃,我也是有人推薦來的,你看你們那邊隻有這一種禁藥嗎?”沈青剛說完,隻覺胸口有一點胸悶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似是從一早上在客棧吃完早飯之後就開始了。
吃完早飯之後?
沈青心中疑竇,隻是杜岩鷙卻冷笑了一聲說,“沒想到水公子還是一個貪心之人,我們這邊合作才剛開始,水公子已經想著拓寬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那股胸悶和痛楚一下子就消失了,沈青放鬆一下笑著說“在下一看到杜掌櫃便覺得合眼,想來我們之間的合作也會長久的!”必須先得穩住這杜岩鷙,到時候一旦有了第一次合作,便會有第二次,到時候他道是要看看這背後的人是誰?
竟敢公然兜售正道禁藥。、
“哎!水公子,莫要著急,這生意嘛得一點一點來……日子得一天一天過,不是嗎?”似乎一番打探之下,杜岩鷙也覺得沈青真的是來做生意,便也卸下了包袱,“既然如此,我們的貨已經在這裏了,水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