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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的溫暖了?

如果這樣,這樣真的好麼?本來他想為難她,讓她知難而退,現在事情似乎並不簡單啊。

他毫不留戀的轉身了,這一個轉身就注定了他們之間結局。

他永遠都不知道,那一天,那一個夜晚,那一個路燈下,有一個女生曾經為了他許下了一個什麼樣的承諾,那是一個隻是為了讓他幸福的承諾。

從那以後,他們沒有像熱戀的情侶一樣天天見麵,雖然,這是一場從最開始就不公平的愛情,他們隻是偶爾發發短信,通通電話。

就算是電話頂多也隻是聊十分鍾就掛了而且一般都是她主動打給他,他那個時候就在想,趕快放棄吧,他和她注定沒有結果,不是因為他的不耐煩和冷漠,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共同的話題。

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半個學期,他們從那一次遊樂園以後都沒有正式的見過一次麵,與其說是沒有機會,倒不如說是他的抗拒,如果可以,他不想過多傷害真個單純的女生,因為他一直都知道可以拯救她的王子一直都不是他。

美人魚的王子都可以認錯他的新娘,不是麼?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一天她不惜辛苦從東京跑到神奈川,為的隻是能夠又一場獨屬於他跟她正式的約會,他不知道她應該笑的傻還是單純,在夕陽下望著她失望孤單的背影他為她感到心疼。

無關愛情,隻是因為這個女生的執著。

沒有理會隊友的目光,他背著網球包朝她走去,輕輕的喊了他對她的專屬稱號,單純的她沒有反應過來,而是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聽著她說那麼喜歡自己。

一瞬間,他透過她那璀璨的眼眸再一次想到他的笑笑,笑笑也曾經對他說過她真的真的很喜歡他,可是到最後.......物是人非。

心情複雜的看著她揚起一抹蒼白的笑容,她感覺到了吧?為什麼不放棄呢?!他忍不住在心裏大喊,故作淡定的看著她對自己的隊友宣布他跟她正在交往。

不意外的看見了部長和副部長那憤怒的眼神,還有柳的複雜的眼神,單手插兜,任由部長支開她。

他沒有想到一向冷靜的部長居然會率先衝過來給自己一拳,他原以為這一拳會是副部長給他,冷靜下來的他的聽著部長說著,她是她,笑笑是笑笑。

這個道理沒有誰能比他更明白了,可是,他想,他真的貪戀那個有時會跟笑笑相像但是是完全不同兩個人的女生帶給他的溫暖,他不知道怎麼拒絕那種溫暖。

如果這樣的話,他有些不想清醒過來,那樣的溫暖,嗬....說到底他還是一個自私的人啊。

帶著部長給他的傷,躲開了她原本像觸碰自己嘴角傷口的手指,無視了她失望的眼神,對她說一起去遊樂園後,整雙眼眸再次明亮起來。

望著她的背影,他想如果可以,今天徹底讓她死心吧,這種傷的疼痛沒有人比自己更明白了,趁她還沒有淪陷的更深。

他是這樣對自己說的,所以他在遊樂園才會一次又一次傷害她,故意跟售票員說他們不是情侶,故意買了笑笑最喜歡的香芋味的冰淇淋給他,故意留下她獨自麵對。

最後他們遇見了青學的人,他冷眼看著她微笑著沒有說出自己和她在交往的事情,果然.....她放棄了。

默默的他跟她走在她回家的路上,沉默的看著她握著他給她買的冰欺淩融化在手裏,淡紫色的冰淇淋粘在手心,那種難受的感覺他想他是知道的,因為他也蹭融化過。

深呼吸一口氣,一路上他跟她都沒有說話,他望著她的背影。

深深的望了一眼那個寂寥卻故作堅強的背影,一路上,她都沒有對他提出過“分手”,嘴角依舊揚起明媚的笑容,但是眼底的失望與寂寥還是被他細心觀察到了。

轉過身,他,仁王雅治是立海大的欺詐師,可以輕易的欺騙過任何人,如果有必要,他可以連自己的心都欺騙過去。

他想,他心軟了,因為他是真的貪戀那個單純的女生的溫暖。

輕輕勾起唇角,他在那兒以後一直在努力的盡量溫柔的對待她,漸漸的主動發信息,主動通電話關心她,雖然沒有見麵,但是電話內雀躍的聲音告訴他,她或許真的很喜歡他。

突然,部長因為他想,廣義的急性神經根炎或稱多發性神經炎,包括急性發炎性脫髓鞘病變,急性軸索性運動神經病變及米費症候群住院了。

那個時候的他們真的很恐慌,他們默默無能為力的看著部長因為病魔的折磨而不能跟著他們共同站在那絢爛的網球場上。

那個時候的部長可以說的是心灰意冷了吧,可是那個時候的部長還是忘不了她,那個單純的她同樣吸引著部長。

“仁王,你留下來,我有些話跟你說。”他沉默的望了一眼搭檔和副部長,習慣性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斜靠在潔白的牆上,“puri~~部長你有什麼事麼?”

他想他明白部長讓他留下來的意義,因為那個帶給他溫暖的她是部長喜歡的女生。

“仁王,我知道你隻是把紗奈當作代替品,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經理回來後,你要怎麼辦?難道那個時候你就要拋棄喜歡著你的紗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