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幸村淩厲的眼神,他半掩眼眸勾了勾嘴角“部長,你認為笑笑她還會回來麼?而且,我想我可以的。”是啊,他可以的,他是立海大最厲害的欺詐師,不是麼?
她一直都在顧慮著他的感受,就算在比賽中遭人暗算,住院了也不曾告訴他,就算多麼痛也不曾表現出來,原因無它,隻因為她不想讓他擔心。
他原以為這樣的情況可以一直保持下去,可是一通電話打破了他的所有的偽裝,那個夜晚,他跟她手牽手走在東京一座小公園內,他沒有抗拒,他想他已經有那麼一丁點習慣了。
他想,如果那通電話再來得晚一些的麼,或許他就真的那麼欺騙過他的心了。
微微側目望著她一臉幸福的樣子,隻是這麼一點的要求就可以滿足麼?一路上,雖然她很開心,但是原來明亮的眼眸中有著那麼一絲黯淡,最終她像是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向他說明什麼事情的時候,他那久得就快要讓他遺忘的鈴聲響起了。
他不顧她受傷的表情鬆開了她牽著他的手,驚喜交錯的接著那個電話,心疼聽著笑笑的醉語,最終他決定他去找他的笑笑。
可是她這一次拽住了他的手,他不耐煩的看著她,沒有注意到她受傷的表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如果,他回頭的話,那麼他就會看見她因為想要追逐卻不小心跌倒的身影,就會看見她眼中的不安和悲傷,就會看見她那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的淚水。
可是,對不起,那個時候的他沒有回頭,也不想回頭,不會回頭,因為在那個時候的他的心中她並不比他的笑笑要重要。
下一次他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月後的氷帝的校園祭後,在那之前他主動跟她聯係,她還是像以前那樣熱絡,但是敏[gǎn]的他知道她的不尋常。
他無聊的在氷帝一群人中的尋找那個嬌小的身影,可是這次,她第一次有些躲閃的麵對著他的目光。
沒有說幾句話就拉著小島千代慌亂的跑了,玩弄著發燒小辮子的手指頓了頓。不意外的望見了氷帝部長挑釁的眼神還有其它正選鄙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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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一笑,她認清了他的王子了麼?那個在他寂寞悲傷時候給予他溫暖的女生啊......
接下裏的話劇表演更是“精彩”連連,他不知道原來氷帝的女生已經討厭她到這種程度,她一直都沒有告訴他,他所知道的隻是她平常快樂的一麵。
原來她是這樣顧慮著他的心情麼?心情複雜望了一眼已經呆愣在台上的她,正牌王子是時候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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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單純卻意外細心的她似乎永遠隻會關注她身邊重要的人,就算自己受了多大的傷也不要緊,看著她在經曆舞台事件後,不受挫的鼓舞著小島千代向副部長邀舞。
也看著她調皮的想自己邀舞,他故意魅惑的一笑,答應了她任性的要求,因為這是他除了笑笑唯一一支跟其它女生跳的舞。
輕輕握住她小小的手掌,攬著她的腰肢緩緩的跳著,腦海裏全是那個夜晚的笑笑的身影和無助的身影,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她。
他掩飾的很好,她並沒有發現他的分心,而是很快樂的跟自己說著“呐,雅治,等跳我完這支舞,我有事跟你說。”
他疑惑的看著笑得神秘但苦澀的她,倏地,一個華麗的旋轉之後他在最麵的樹林裏看見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影。
微微張開嘴,焦急的看著那個身影咬著唇,哭著跑開了,那個時候,他已經顧不上什麼紳士之類的禮儀了,在舞曲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丟下那個她,獨自追著那個身影離去的方向,聽見了她的不解的聲音中的微微顫唞。
他的腳步頓了頓,閉上眼,最後他還是狠心的離去了。
對不起,這一次他再一次把她拋棄了。
在那之後他才知道,原來她就是笑笑同胞姐姐,也知道了許許多多她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也知道了他的笑笑的一直以來的心結。
望著哭得像一個無助的小孩似的的笑笑,他彎下腰,輕輕抱住了他失而複得的笑笑不斷柔聲安慰著。
對不起,他,仁王雅治還是不能夠欺騙他的心。
在那之後,那個被他丟棄了兩次的她還是沒有放棄他,複雜的看著手機中一個又一個她發過來的信息,自從校園祭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回複過那個女生的信息了,他終於狠下心,選擇了他失而複得的笑笑。
表麵上一切似乎都恢複到原點,但是他知道有些芥蒂和問題還是困擾在他們三個之間,可是上天告訴他了一個契機,可以消除他跟他的笑笑之間芥蒂和問題的契機。
在那個曾經給予過他溫暖的女生和笑笑的生日宴會上。
他穿著白色西服斜靠在角落安靜的看著開幕式,她跟笑笑在一晚上異常耀眼,一曲華麗的華爾茲舞後,他看了一眼她和默默守護在她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