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外一個男子在這裏時，十分驚訝。
“哼！這下你們一家團圓了，哀家這個傀儡皇後也沒用處了。”皇後漠然說道，“既然做了就不怕被皇上知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皇後，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些年朕是如何待你的你還沒有感覺到嗎？”皇上的話中帶著痛心。
“那都是假的。你隻把我當那個女人的替身。得不到你的感情，做了皇後又如何！她都死了這麼多年，你還這樣對她念念不忘！你每次來這裏，可曾想過我的感受。我看這宮中皇後的寢宮根本就是這個冰室！你居然還讓我撫養她的女兒，每次一看到她的臉，我就痛恨，你用這種方式折磨了我這麼多年，今天死了倒也是解脫了。”
“你怎麼會這樣想？”皇上有些震驚，“你從來就不是什麼替身。”皇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朕愛過舒澈，她剛離去時，朕也曾想不開，這個冰室也的確是為了能一輩子看到她而建的。可這麼多年了，朕對她的感情更多的是變成了愧疚。她為了朕放棄了自己的身份和姻緣，還為了給朕生一個孩子而死去，而且朕竟然還顧忌她的身份不肯給她封妃，更是出於一己私心使她死後都不能入土為安。朕又怎能不常來陪陪她？”
“皇後若是隻是替身，朕對她愧疚感還會減少一些。可正因為不是這樣，這種感覺才更強烈。朕仍然記得皇後初入宮的樣子，俊俏清秀卻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皇後不是最美的，卻是給朕印象最深的。你的身世朕也知道，最初對你更多的是憐憫。可後來就不一樣了。將幽若交與你撫養，也是因為朕最寵愛你，以為這麼長時間來對你的真情你能看到，能替朕好好疼愛幽若，補償舒澈……沒想到，你居然！。”
聽完皇上的話，皇後怔在原地了。許久她仰天大叫一聲，這些年來她瘋狂的報複竟都是出自一個虛無的假設，她是在傷害誰？她愛的人，愛她的人，還有她自己。
她眼睛掃到剛剛被楚惑天丟到一旁的匕首，沒有人注意到她這個眼神。她猛地衝了過去，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她用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頓時血光四濺。
皇上最先反應過來，他跑過去，抱住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女人。他總是如此，當年若不是皇兄戰死沙場，他被父皇逼迫回來繼承皇位，他與舒澈之間就不會那麼坎坷。他可能不是一個聖君明主，但他是一個癡情的人，他心愛的女人無論犯了什麼錯，他都沒有辦法恨她，麵對眼前的皇後，他也是如此。
“太醫！快去叫太醫！”此刻的皇上無比慌亂，“你怎麼……你……”
而皇後隻是靜靜地看著他，臉上帶上了一種他從沒見過的笑容，直到死她才最終了解了他的心意，而這居然是她此生最開心的時刻。
曉曉默默看著這一切，淚水不知何時流了滿臉，淚水很快在臉頰凝結成冰。男女之間的情思總是太過細密，怎樣才能摸得清楚？她對莫夜軒，莫夜軒對她究竟是怎樣的感情？而莫夜軒對紫秋，會不會也像皇上對源舒澈一樣？
☆、第五十五章 兄妹之情
他們已經在房中待了整整一天了。曉曉焦躁地在走廊裏踱來踱去，盡管易南天已經說了慕容殤不會有事，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回想起昨天發生地一切，曉曉仍覺得像做夢一樣，慕容殤竟然在最後一刻清醒過來，硬生生地將那一掌收了回去，這一切真的太戲劇化了。她記得他出掌時的那股狠勁，想到這裏，曉曉愈發擔心起來。
終於門開了，楚惑天走了出來。
“他現在怎樣了？”曉曉焦急地迎上去，企圖從他們的表情中得到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