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大礙了。”
“謝天謝地。”曉曉終於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把慕容殤扯進這一切中德，若慕容殤因此有什麼三長兩短，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大哥那邊呢？”莫易寒問道。
“莫易寒的醫術你也知道的。他隻要靜養一段時間。”曉曉喃喃道。“你也累了一天了，還是快去歇著罷。”
“你一直在這裏守著？”
“嗯，我不放心他。”
“曉曉，雖然我沒有立場說這話，但是你要做決定。”
聽到他如此說，曉曉一愣，明白了他的意思，苦笑道，“決定權一直不在我手上。”
“此話怎講？”
“我早已不奢望能回去。至多也就是希望能尋個清淨地過自由的生活，可那也由不得我。”
“你還是想走？”楚惑天道。“不是不可能。”
“我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一個，無論怎樣都隻是希望我好。可惜現在的我是莫夜軒的王妃，還是當朝公主，我若離開，父皇必定怪罪莫府。”
“所以你寧可違背己願被困於此？”
“我不知道這種想法能堅持多久，但現在的我是這樣想的。”曉曉一笑，“這也是我唯一的選擇不是嗎？”
楚惑天也一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莫夜軒對你，也許並非你所想的那般毫無情意。”
“可我們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有他的紫秋，他的群芳園，我接受不了。”
“如果是這樣你留下隻會更受折磨。”楚惑天歎道。
“我隻是給自己時間，等到哪天已經能放下了再尋出路。我已經想好了。”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了。”
“嗯，謝謝你，惑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歇著罷。
“對了，剛剛慕容殤讓我找你，像是有話和你說。”
“你還好吧？”曉曉輕輕推開門走到慕容殤床前。這麼長時間來，雖然他表麵上總是一副霸道的樣子，可實際上他一直對她很好。對他，似乎有一種親人的感覺。曉曉很珍惜。
“我已經沒事了，小傷而已，不必擔心。”慕容殤笑了笑來安慰一臉心疼的曉曉，起身要坐起來，曉曉趕忙去扶他。
“惑天說你有話要對我說？”沉默片刻後，曉曉先開了口。
“是。”看到坐在床前的曉曉，慕容殤決定直說，“你對我究竟是什麼感覺？”
這個問題她還沒有想清楚，被如此一問有些猝不及防，那就不妨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很在意你，甚至和對莫夜軒一樣在意。可是，這種感覺不一樣。像是……像是，兄妹的感覺。”
“兄妹？”慕容殤聽後一笑，帶著無奈卻也有幾分歡喜，“你可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想到了紫秋。或許一切早就注定了，我不該去強求。”
“紫秋？原來在所有人眼裏我都是她呀？”曉曉的俏皮中透出一絲無奈。“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用錯了身體。我要真是紫秋的話會幸福太多了，有你這樣的大哥……”
她沒有再說下去，慕容殤也已明白了。“你不是她，也會一樣幸福的。最起碼你會有一個一樣疼你的大哥。”
曉曉欣喜地抬起頭盯著他，“你是說？”
“如果不介意，叫我一聲大哥吧！”
“嗯。大哥！”很久以來，她沒有這麼簡單地開心了。
離開慕容殤的房間剛走了兩步就看到莫易寒站在不遠處。
曉曉轉身走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她沒有力氣和心情應對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