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特意不要家裏的車來接,就是為了能在公車上讓葉言靠在自己的肩上休息,或是在非常擁擠的公車上為葉言擋下人群。
幸村精市是網球部的部長,副部長依舊是副部長,很可惜,這一屆的東大沒有手塚國光,手塚選擇了更好的法律學校,冰帝的跡部到了國外留學,而冰帝的天才軍師也到了國外,似乎東大聚的最齊的便是原立海大的正選成員。
“今天的部活就到這裏,下個禮拜記得也要繼續努力喲~~”幸村精市的嗓音雖然溫暖但卻摻雜著屬於幸村精市獨有的霸氣。
“是,部長。”部內的網球成員們回答的聲音洪亮,讓網球部外的葉言微微一笑。
看著他們熱血的樣子忽然就想起日日野和一條誠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這一個禮拜都沒有和他們聯係,崗本清誌朗又在法國學習畫畫,山奈美露繼續著她的設計。大概日日野和一條誠也在為了他們的樂隊努力著吧。想著想著,葉言的嘴角不經意的流露出一抹微笑,那抹淡淡的微笑內透露著無限的溫柔、懷念和寵溺。這樣的笑容,讓柳生比呂士剛跨出網球部的腳步頓了頓,他很清楚,柳生葉言嘴角那抹笑容並不是為他綻放。
仁王雅治黃玉般的眸子轉了兩轉,自從上次和柳生葉言接觸之後他便明白了,為何柳生比呂士從國中到大學都沒有交往過任何一個女生,原來如此,隻是這樣的感情對於柳生比呂士來說太過於沉重了。畢竟那個人可是他的親生妹妹。
狀似不經意的卷了卷腦後的發,仁王雅治的內心有些沉重,柳生是他多年的好友和搭檔,他不能眼看著他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也不能說任何話讓他放棄,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也微微皺了眉頭。
“言言,等很久了嗎?”柳生比呂士微微笑了笑,伸手推了推眼鏡。
“沒有。”葉言搖搖頭,對著柳生比呂士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她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平淡中卻又富有激情。偶爾會去一條誠的樂隊瘋狂上一兩把,更多的時候是在感慨。沒有想到她和他的哥哥還有能如此平靜相對的日子。
“那麼,回家吧。”輕輕牽起柳生葉言的手,柳生比呂士嘴角邊流出一抹微笑但卻透著幸福的笑容,這讓仁王雅治覺得很不好。兄妹相戀,這是一個禁忌啊……
剛走到東京大學校門口,柳生葉言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喂,是一條嗎?”拿出手機看著上麵的名字,柳生葉言笑了,笑的極其開懷。這種笑容是從國中開始便不曾在柳生比呂士麵前露出過,柳生比呂士忽然覺得那抹笑容太過於刺眼,刺的他的心髒生疼生疼。即使知道電話彼端的人不過是她的好朋友,他都會覺得內心鈍鈍痛,他很明白,他在吃醋。柳生比呂士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麵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葉言接完電話,麵上的笑容雖然波瀾不驚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可在這個世界卻隻有他柳生比呂士一個人知道,他多麼想奪下柳生葉言手上的手機,他有多麼想就那麼收藏柳生葉言的笑容,讓那抹笑容隻對他一個人綻放。可是他沒有資格更沒有立場那麼做,所以他隻能這麼帶著淡淡的看不出任何不妥的笑容站在一旁等待著。
接完了電話,柳生葉言將電話放入包裏,麵上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抱歉,哥哥,今天大概我不能跟你回家了。請你代為轉告爸媽,我晚飯之後遲一點會回家的。請他們不必擔心,隻是朋友聚會,需要去一下。”
“聚會?”
“嗯,和高中時期的好友。我晚點會回去的。”說完,柳生葉言留給柳生比呂士的便是一個背影和那條長長的紮在腦後因為跑動而一跳一跳的馬尾。
去了以前和日日野以及一條誠常去的那家樂隊練習音樂的酒吧,才知道原來是那家酒吧的老板請一條誠他們幫忙做個宣傳,因為要改名字換新的店名,還有要全麵裝修。在裝修完畢新店開張前,一條誠他們希望能集合在一起練習一下,找自己來無非是因為自己的詞寫的還不錯,想要讓自己看看幾張一條誠新寫出來的樂譜,讓自己為新歌作詞。
拿過了樂譜,便和一條誠還有日日野坐在以前高中時期常去的一家拉麵館內說說笑笑的吃著拉麵,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生生的刺痛了拉麵那白色透明的玻璃櫥窗外柳生比呂士的眼。
推了推眼鏡,柳生比呂士默不作聲的退到了拉麵館外的一個死角,確保了拉麵館內的柳生葉言不會看到自己。看著柳生葉言的笑容,以及和那兩個男生之間的互動,他承認自己是真的嫉妒了。嫉妒那兩個男生中的那個叫日日野?晴矢的人可以從葉言的碗裏夾出肉片吃,也嫉妒葉言和日日野之間那和諧的氣場,如果是外人看到的話,準會認為日日野和葉言是一對情侶,因為那樣的畫麵,在柳生比呂士的眼裏看來就是那樣。
吃過了拉麵,看著時間不早了,柳生葉言同日日野和一條誠告了別,轉身朝著車站的方向走去,柳生比呂士卻快葉言一步走上了前,站在了她的麵前。
“哥,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會回家了嗎?”柳生葉言很驚訝,為什麼柳生比呂士會在這裏,他不是應該在家裏嗎?
“我來接你回家。”說出這句話的柳生比呂士語氣中帶著滿滿的怒火,讓柳生葉言生生的停住了跨出的腳步,他這是怎麼了?微微皺眉,柳生葉言搞不清楚為什麼柳生比呂士看起來像是在生氣,而自己似乎沒有惹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