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拉過柳生葉言的手,柳生比呂士便帶著她一路朝著車站的方向前行。由於被之前那幅畫麵所刺激,柳生比呂士腳下的步伐越邁越大,漸漸的讓柳生葉言跟不上,氣喘籲籲的刹住了腳步,“哥,你這是怎麼了?”
停在半路上,柳生比呂士盡力控製住自己的怒火轉過身,在看到柳生葉言因為剛才走的過快而微微有些紅的臉蛋時,理智被迅速吞噬,不由分說的一把將柳生葉言拉過,一手摟住柳生葉言的腰,一手固定住柳生葉言的頭,毫不猶豫的對準那片櫻唇吻了上去。
比想象中更加甜美的櫻唇,讓柳生比呂士無法把持住,一個淺吻被他加深,並硬生生的撬開了柳生葉言的貝齒,用他濕滑的唇舌攻掠柳生葉言每一寸柔軟和甜美。一直到柳生葉言快不能呼吸才鬆開了她,“哥,你這是在做什麼。”一被柳生比呂士放開,喘著氣的柳生葉言眼睛有著不敢置信。
“我在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言言,我愛你。我不能看著你跟其他男人有接觸,那會使我瘋狂,我知道我不應該,可是我還是愛你。從國一開始我就愛你了,所以我推開你,所以我忍心看著你痛苦,因為我知道這是一段注定沒有結果的感情,可是我今天看著你跟那個日日野的樣子,我忍不住了,我快爆炸了,言言,我愛你。”說完,柳生比呂士更是不給柳生葉言反抗和說不的機會,第二次吻上了那片他肖想了十幾年的唇。
使勁掙紮然後推開柳生比呂士,柳生葉言的眼內依舊有著不敢置信,“不,我們是兄妹,哥哥。”
“見鬼去吧,我不管了,即使是兄妹我都不管了。我壓抑了我自己十幾年,今天算是大爆發了,言言,我什麼都不管了,我隻要你。”
柳生比呂士的話縈繞在柳生葉言的心頭,那天她是怎麼回到家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這份感情必須要埋葬掉,因為他是她的哥哥,她是他的妹妹,即使自己不討厭柳生比呂士的吻,更甚至說,在被他吻著的時候自己也同樣沉醉在裏麵,但是,這是不應該出現的感情,所以在自己對他的感情沒有覺醒以前必須埋葬。
兜兜轉轉
作者有話要說:
在那天之後,柳生葉言開始躲柳生比呂士。不再似平時那般會去網球部了,更甚至凡是跟柳生比呂士沾邊的人或事,都見不到柳生葉言的身影了。
“搭檔,似乎你跟你的妹妹之間出了問題?”仁王雅治自詡詐欺師,被幸村精市說為連惡魔都可以騙倒。可是他那雙詐欺師的眼睛直到大學才看清楚他的搭檔柳生比呂士對柳生葉言的感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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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一點問題。”
“願意聊聊嗎。”仁王雅治的一隻爪子搭上柳生比呂士的肩頭,另外一隻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一罐啤酒遞給柳生比呂士,隨即自己又拿出另外一罐開了罐口喝了一口。
“我想也瞞不過你。”
“撒,搭檔,你真的決定好了嗎?這段感情,真的好嗎?”仁王雅治忽然覺得自己口拙了起來,麵對柳生比呂士眼內深藏的那一段濃濃的感情,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樣一段禁忌的戀情,放置於柳生比呂士心裏十幾年,也真是難為了他。
“我明白。或許這段感情真的不能被世人接受,我也預料到了最壞的結果。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放手了。我親手推開她,可是卻……”喝了一口啤酒,此刻坐在東大男子宿舍大樓內那一間獨屬於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共同擁有的宿舍套間內,柳生比呂士放縱了自己沒有維持紳士該有的形象,衣衫淩亂,甚至胸口的扣子已經解開了三顆。
“唉。”歎了口氣,仁王雅治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雅治,你怎麼看待我的這份感情。”
“雖然我不能說什麼,但是你要為她想想,畢竟等真的公開了,受到傷害最深的會是她。”仁王雅治抬手拍了拍柳生比呂士的肩膀,搭檔那麼多年,怎麼會不了解他內心的想法,但是一旦決定就不能回頭了啊,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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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女子單間宿舍內的柳生葉言卷縮在床上,背心靠著床頭,柳生葉言將雙腿彎曲,頭埋在膝蓋上,長發遮蓋住了她的表情。
這段感情一定不能發展下去,但是為什麼在柳生比呂士吻自己的時候,會感覺心跳加速,而且並不討厭兩個吻,似乎更加期待有些什麼發生。
她一直都在柳生比呂士的身後追逐著他的背影,希望能有一天可以站在他的身邊,被他所認同。當她累了的時候,柳生比呂士卻告訴自己,從前推開她,隻是因為他對她抱著不同的,已經變質的感情。
那種變質的感情,叫□情……
不,不能發生,一定不能發生。柳生葉言近乎歇斯底裏的哭了起來。這麼多年的努力,卻在這一刻全都崩潰,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