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2)

,她從來不曾追逐上他的腳步,因為他從來都在原地,那麼自己那麼多年的努力又算什麼,那麼多年來的眼淚又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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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比呂士。一旦決定就不能回頭了,你做好了決定,但是你的家人,首先你就要麵對他們,你會怎麼樣……”

“我還能怎麼樣,最多就是失去所有的一切。”柳生比呂士笑了笑,笑容裏充滿了苦澀和放縱,以及什麼都無所謂了的表情讓仁王雅治的眼皮跳了跳。

“比呂士,去做DNA測試吧。”

“沒有那個必要。家裏的戶口薄上夾著言言的出生證明。”

“雖然微乎其微,但是也有可能是醫院抱錯了小孩。”

“不可能的。小時候言言身體很不好,一出生就在保溫箱裏,後來被爺爺奶奶帶去養,一直到一歲半的時候才帶回來。”

“比呂士,冷靜點。我隻是在分析,反正你連最壞的結果也算進去了,何不如抱著一線希望去做DNA。我去過你家,你的妹妹柳生葉言長的並不像你或者你的父母。很多年前,我就像說了,但是卻又覺得這些事情,不該說。明明是一家人,長的卻不像。”

摘下眼鏡的柳生比呂士就那麼愣坐在了床邊,似乎言言的確不像家裏任何一個人,柳生比呂士站起身朝門外走去,甚至連自己一向紳士的著裝都顧不上了,而仁王雅治也連忙拿了宿舍的鑰匙追了出去。

“搭檔,你別著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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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宿舍的樓下柳生比呂士的呼叫聲,柳生葉言將枕頭拿來蓋在耳朵上,假裝自己什麼都聽不到。

宿舍的管理大媽實在不堪其擾,順了柳生比呂士的意思上樓敲了柳生葉言的房門,逼得柳生葉言不得不下樓去見柳生比呂士。

“有事嗎?”低垂著頭,柳生葉言不想抬頭看柳生比呂士。

仁王雅治悄悄在一旁歎氣,將柳生比呂士的錢包放入外套的口袋裏,然後將屬於柳生比呂士的外套和一份鑰匙塞到柳生比呂士手裏,拽著自己腦後的一條小發辮笑了笑,“搭檔要去的就要快點去,不然可來不及了。”

點點頭,柳生比呂士拉住柳生葉言就是一頓猛跑,一直跑到東大校門外攔了的士,不由分說的便將柳生葉言塞了進去。

“這是要做什麼?讓我回去。”

“言言,算我求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求’字的柳生比呂士,讓柳生葉言呆愣了幾秒,那幾秒鍾的時候,似乎聽到柳生比呂士對司機說去東京綜合醫院。

下了車,柳生比呂士拉著柳生葉言直接朝DNA測驗的樓層走去,並且不由分說也不給柳生葉言任何拒絕的機會便做了這個測試。醫生說,最快也要三個小時才能拿到分析報告,柳生比呂士便在醫院的小花園裏等了三個小時,至於柳生葉言則是在做完測試之後便已經離開,柳生比呂士知道自己留不住此刻的柳生葉言隻得護著她走出醫院,並為她攔了的士送她回東大,而自己則是返身回醫院等待著那三個小時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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