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立誓為驗,賭鬥是你提出來的,既然如此,賭注也由你提好了,我大秦自信還輸得起。”秦宣老神在在,不屑的看著蘇頻陀。
蘇頻陀卻麵有難色,騎虎難下。
賭鬥不難,可這下注就難了,秦宣可以替大秦義軍做主,但他卻做不了佛門的主,說到底,他也隻是個打先鋒的,後麵做主的是彌勒佛祖。
“怎麼,想賴皮嗎?”秦宣輕笑一聲,“不如這樣,若是我大秦輸了,退兵一百裏,若是你佛門輸了,四國退兵三百裏,如何?”
蘇頻陀瞪了眼,“為何我佛門要多退兩百裏。”
“因為你們是蠻夷,而我是地主,惡客上門已經是不該,你家佛祖難道沒教導你們,什麼是善惡之分?”秦宣諷刺道。
蘇頻陀惱怒之極,卻無法反駁,大秦義軍誓師,他們跑來搗亂是為惡客,秦宣並未說錯了他們,咬了咬牙,蘇頻陀怒道,“好,那就如你所說,你我五場賭鬥,多勝者勝。”
“小孩子都知道,不用你提醒。”秦宣笑道。
四周大秦義軍方向盡皆哈哈大笑,蘇頻陀臉都綠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打的正激戰的九鳳、秦烏兩組,冷笑道,“還有三場,你們誰來。”
秦麒麟笑著上前,“大秦國師秦道人,誰來作我對手?”
蘇頻陀估計是怒的太多,怒無可怒,麵色陰沉的招了招手,在他身後,又是一尊僧人出列,這僧人身穿紫金袈裟,派頭不錯。
“阿彌陀佛,貧僧薩陀波倫,領教國師手段。”
“哦?你是薩陀波倫菩薩,還是薩陀波倫尊者?”秦麒麟和秦宣本為一體,秦宣所知亦是他所知,自是聽說過這薩陀波倫。
“阿彌陀佛,看來國師對我佛門很是了解,貧僧薩陀波倫尊者,此地狹窄,你我可另立場地鬥法。”薩陀波倫尊者說著,腳下蓮台生風,朝著高空而去。
“倒是有些菩薩心腸,便如你所願。”秦麒麟微微頷首,緊隨其後。
隨著兩人離開,另立戰場,蘇頻陀身後又是一尊僧人出來,雙手合十,念動佛音,“貧僧乾陀訶利,哪位賜教一二?”
齊金嬋看了一眼秦宣,笑道,“不如這一場我來會你如何,莫教天下人言我道門不為中土百姓出力,蜀山劍派齊金嬋是也。”
“施主既然有意,不妨隨我來。”乾陀訶利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此地人口眾多,若是他們激戰,必然會死傷慘重,他們可不是蘇頻陀,毫無顧慮。
轉眼之間,四場已經定下,分別在襄陽城上空萬米之遙激戰,尋常百姓難見,但修者卻能看清,一個個抬頭仰視,蔚為壯觀。
“秦宣,這第五場,你我來對決如何?”蘇頻陀目光掃視一眼秦宣身邊已經沒有棘手人物,當即冷笑道。
秦宣似笑非笑,打趣道,“蘇頻陀,你果然是不要臉的,我不過天仙,你堂堂羅漢竟然找我挑戰,我輸了是應該,若是贏了,你還有臉回佛門嗎?”
“莫要廢話,戰是不戰?”蘇頻陀怒氣衝衝,“莫非你怕了?”
“怕你?到不至於,隻是五場有四場已經開打,等他們分出勝負再說也不遲,我時間寶貴,可沒功夫陪你這吃齋念佛的方外之人。”
“你……”蘇頻陀幾欲吐血,可秦宣不出手,他也還需要臉麵,當即衣袖一拂,“且看看你身邊的人如何不敗。”
秦宣沒有理會他,目光掃視天空,但見九鳳九身合一,殺到癲狂,可和它對戰的老和尚佛法精通,並不好對付,倒是齊金嬋到底是蜀山出身,和那乾陀訶利鬥的旗鼓相當,有來有往。
至於秦烏和秦麒麟這兩尊分身,秦宣壓根就沒有擔心,兩人肉身強大,本就是太古時期的先天神祗出身,如今主修先天幽暗功法,各有神通。
秦烏自太陽魔火轉化而來的先天幽暗太陽魔火蘊含業火氣息,專克佛門佛光,秦麒麟身懷先天靈寶定地珠,一招一式都帶著莫大威能,足以立於不敗之地,秦宣自是不會擔心。
閑暇之中,秦宣看向那蘇頻陀背後除了四大揭諦之外的幾個僧人,發現麵容陌生,倒是心生警惕。
佛門自西方教演化而來,封神之後收羅三界能人,可真心出了不少高手,擁有菩薩、尊者封號的人無數,這些人任何一個出來,都是難纏的角色。
不過雖然是如此,秦宣也儼然不懼。
佛門勢大是沒錯,但佛門內部糾葛無數,派係眾多,而勢力最大的現在佛如來佛祖一脈自完成西遊之事,定鼎佛門大勢之後,依稀處於退隱狀態,未來佛祖一脈準備接班,否則西遊之後中土王朝更替,豈能輪到未來佛祖一脈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