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雪子故弄玄虛。
“他媽的!我要殺了你!”冷棋暴跳如雷地掄起拳頭。
雪子不疾不徐地說:“你別衝動,這個房間裏也有攝影機。”
“我把錄影機砸了,讓你沒有證據指控我們。”冷棋雙手捧起錄影機。
“我已經拷貝了一份送我朋友,我如果出意外,他們會替我報案。”雪子示警。
“你騙人!你根本沒踏出大門半步!”冷棋以為她唬人。
雪子提醒地說:“你去看看,老尤在不在?”
“他媽的!老尤這個吃裏扒外的老混賬!”冷棋氣急敗壞。
雪子搖著頭看了眼尤香,聽到別人在罵自己的爸爸,她居然毫無反應?!養子不教父之過,但這也不能完全怪老尤,老尤太太早逝,單親爸爸難為,再加上這個家這麼複雜,老尤跟她一樣,四處尋找冷樸五年,他哪知道尤香愛上冷椽?!
此時激情的畫麵結束,她命令著冷棋。“把錄影機放下,好戲要開始了。”
“他媽的!你憑什麼命令我?”冷棋滿口粗話,顯然失去理智。
雪子拉開椅子,安穩地坐下。“就憑這卷錄影帶。”
“你究竟是什麼來曆?”冷棋乖乖放下錄影機。
雪子賣關子地說:“你看完錄影帶,我再告訴你。”
在聽完冷椽和尤香的對話之後,冷棋本來想開口辯解,謀害冷樸一事,他毫不知情,但雪子伸手製止他說話,示意他繼續看下去。
當冷楓穿著薄紗性感睡衣出現在畫麵裏,尤香立刻明白,他們兄妹關係不正常;冷棋捂著嘴,一副快吐的模樣,當畫麵出現冷椽和冷楓擁吻,他立刻關掉錄影機。
“可惡!好一對狗男女!”冷棋氣得用拳頭捶牆壁。
“我恨你!我恨你!”尤香突然跌坐在地上,抱頭痛哭。
“你們再不覺悟,下場就是替人背黑鍋。”雪子嚴正地指出。
冷棋雙手合十地懇求。“我跟尤香也算是受害者,求你饒恕我們。”
“若不是有這卷錄影帶,你們會饒冷樸一條命嗎?”雪子反問。
尤香淚眼汪汪地說:“我們知道錯了,求你看在我爸爸的分上,網開一麵。”
“剛才有人罵老尤時,我怎麼沒聽到你出聲?”雪子不客氣地指責。
尤香慚愧地低下頭,她一直很不滿爸爸,為了工作而疏忽她,但一些記憶浮上腦海;她想起媽媽在她五歲時離開人世,爸爸就像兩頭燃燒的蠟燭,一邊照顧她一邊工作,有時晚上睡覺,她還會被爸爸的哭聲吵醒。
她不學好,離家出走後又還來,爸爸從來沒責怪過她一句不好;其實,爸爸早就知道是她通風報信,爸爸曾來她房裏勸她好自為之,她還臭罵爸爸一頓,要他少管閑事。
“若是你肯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會孝順我爸爸。”
冷棋見風轉舵地說:“隻要你高抬貴手,我們願為你做牛做馬。”
“我又不開牧場,我要牛馬做什麼?”雪子抬高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樣。
“你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吧!”冷棋想法簡單,以為金錢萬能。
雪子從抽屜裏拿出紙筆。“我要你們寫自白書。”
“我什麼都沒做,我不要坐牢。”冷棋嚇得臉比紙還白。
“我是被利用的,求你放我一馬。”尤香跪地求饒,淚流不止。
“我沒要你們說對自己不利的事,我要你們指控冷椽。”雪子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