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心情散了些,伸了個懶腰又去茶水間衝了一杯咖啡。
“男人啊男人你在哪兒?”一旁的同事閉著眼睛呼喚。
她的語氣實在很逗,淺夏噗的笑了出來,禁不住她的瞪視,淺夏隻好舉著手解釋。“有一次我在網上看視頻片斷,有一段是有人給動物園一隻大搖大擺的大猩猩的配音,你知道他配的什麼嗎,母猩猩啊母猩猩,你在哪兒?”
“你埋汰我是吧。”同事抓著淺夏就是一陣瘋,末了又拍拍她的肩語重心長的道:“你看,很可憐不是,沒有男人接我們上下班,連相親的時間都沒有,淺夏,女人一過二十八這個點就不好嫁了……”
淺夏隻好笑笑。
蘇岱行到的時候淺夏正在埋頭苦幹,他買了挺多東西來,德記的糕點盒子,這對加班的一群“孤男寡女”來說就像是興奮劑似的,辦公室整個兒喧鬧了起來,拆盒子扔塑料袋外加分贓,淺夏抬頭的時候正好撞上他微笑看過來的視線。
那樣的眼神,柔和到極致的一種溫暖,就像是半夜回家時窗前的小黃光線。
蘇岱行朝她走了過來。
不同於那些糕點的一盒宵夜,滿室的香味。
“嚐嚐。”
那一群分贓完畢的同事這才注意起蘇岱行來,這樣的一個大帥哥在半夜的時候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地方,群眾的眼光是用來發現奸=情的。
“這位帥哥,請問你是蘇淺夏的什麼人……”用打印紙卷成的話筒遞了過來。
蘇岱行瞟了一眼淺夏,煞有介事的把話筒接了過來。“大家好,我是淺淺的男朋友。”
有人嘩的叫了起來。
淺夏著實被嚇了一跳,神情僵硬著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我認出來了,你是蘇岱行?”^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蘇岱行點頭。
有人在問蘇岱行是誰,有人簡單的解釋,解釋完之後又是嘩的一陣聲音。
“你個死丫頭?”同事把她揪到一邊教訓。“扮豬吃老虎是吧……”
淺夏搖頭,卻又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得在那兒笑。
好在沒鬧多久,吃過東西之後又開始做事,蘇岱行安靜的坐在一邊。淺夏偶爾分神瞟他一眼,他安靜的翻著一本專業書籍,目不斜視,微抿著嘴角,那樣的線條在燈光下仿佛一座精心打造的雕塑。
他陪在她身邊,這樣的時間能有多久。
下班的時候果然已經半夜,蘇岱行來的進候他把車停在附近的停車場,淺夏挽著他的手慢慢前行。城市在這個時間已經安靜了下來,連燈光也帶著些清冷的味道。一路上他都沒有說話,隻在偶爾撞上她視線時分外溫柔。
淺夏拉開車門的時候被他攔住。
“我一路都在醞釀,現在我覺得差不多了,淺夏,我買了戒指,我們結婚吧。”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河蟹凶猛,改名了。
不過這個名字實在是有些囧。
40
40、試試 ...
幾年前淺夏也收過一枚相同含義的戒指,可那枚戒指最終卻沒能戴到手指上去。淺夏看著麵前的男人思緒一下回到了很久以前。
那是一天上午,蘇岱行上班去了,蘇媽媽推門進來的時候淺夏正在整理婚紗店送來的袋子,袋子裏的婚紗是前幾天送去修改的,因為蘇岱行說腰部的位置大了點。
淺夏覺得其實沒到修改那麼嚴重,隻有一點點而已,可是蘇岱行覺得一生一次,別的已經將就了,婚紗這個問題上一定得完美。
那時他們才畢業不久,婚禮蘇岱行沒有找蘇媽媽要錢,他們所有的預算隻是蘇岱行在大學時接活兒所賺到的錢,所以一分一毫計算得很仔細。
蘇媽媽手上端著一杯水,她的視線停在一旁的婚紗上。
淺夏小心的陪在一旁,她這麼緊張實在是因為這段時間心老是突突的跳,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似的——
兩個人之間,倒底生疏了很多。
最開始蘇岱行給蘇媽媽提這件事的時候淺夏正好在電話旁邊,她緊張的心情因為蘇媽媽在電話裏的激烈反對而變得冰涼一片。
蘇岱行安慰她。“總有一天媽媽會同意的,她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得給她一點時間。”
淺夏強忍著淚水說明白媽媽的心情,可她一個人的時候仍然會覺得難過,她有時甚至悲觀的想會不會一輩子都得不到媽媽的原諒。
後來媽媽不知怎麼想通了,她甚至主動打電話給淺夏,淺夏喜極而泣,那天晚上很沒有骨氣的埋在蘇岱行胸`前大哭。
蘇岱行淡漠的臉難得像鮮花盛開。
蘇媽媽提前半個月來的首都,說是要參加他們的婚禮,做他們幸福的見證人。
淺夏和蘇岱行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