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暈了很久,可是,沒想到,做了這麼劇烈的體力活之後,我居然還能,馬上醒來。

果然,前陣子,睡得太飽了。

之所以,知道我是【馬上】醒來的原因,就是,某個人還是保持著某個疼死人不償命的姿勢,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吸吸鼻子,開始準備繼續哭下去。

其實是想變相打發他從我身上下去,我疼死了。

可是,boss沒有這麼好打發。

他湊上來,啃啃我的鼻子,模糊不清地說,“這麼快就醒,嗬,那就繼續吧。”

然後,就真的繼續了剛剛的劇烈運動。

再然後,一室呻[yín]。

再再然後,我嗓子哭啞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某個折磨了我一晚上的人,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了。

而我?

哼哼唧唧地到床上了,楞是動不了。

天啊,我這是作了什麼孽啊。

我不就是主動了點,對他暗示了一下麼?

至於麼?至於麼?至於做的這麼狠麼?

哇哇哇,我要瘋掉鳥。

而現在,我有氣無力地瞪著某個罪魁禍首,“你還知道送吃的啊,我以為你就準備放我在這裏自生自滅了呢。”

冷笑的表情,冷淡的嘲諷,愣是因為我這有氣無力曖昧到極點的聲音給搞得氣場全無。

他笑笑的摟過我,“喂你吃。”然後香香甜甜的酒釀丸子就送到嘴邊。

我也不客氣,賭氣和喂飽自己不是一回事。所以,就乖乖地讓他喂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甜甜蜜蜜的喂粥活動結束。

他把碗放到一邊,湊近我耳邊,手碰著不該碰到地方,“還疼麼?”

我臉一紅,盡量淡定,“你說呢?你試試?”

想不到,他在我耳邊悶悶地笑一聲,“我不疼,很盡興。”

很盡興?

是很盡性吧……

我深吸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我要休假!帶薪!!!”一下三個感歎號強烈表達了內心的不甘。

嗚嗚我是男的多好,怎麼著,還有可能反壓,現在連機會都沒有……

好吧,停止胡思亂想,就算我是男的,那也隻能是個弱受,不可能會有強強的戲碼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然後繼續內心重複一百遍。

扭曲地思考完畢之後,我忽然很後知後覺地想到一件事。

“阿介啊?”

“恩?”

“呃……”想了想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嗬,說吧,不要害羞。”怎麼著,也覺得這是調♪戲良家婦女的語氣。

“我是說啊……”繼續糾結中,然後豁出去了,“我們昨天晚上那麼那麼,呃,就是,我會不會懷孕啊??”

於是,大boss沉默了,給了我一個很嚴肅的眼神。

於是,我也沉默了,心裏飛躍出,例如,boss拖家帶口反叛的場景,東仙要一臉正義地跳出來對我和咱家寶寶說,我要代表正義消滅你們……之類之類的

我淚眼汪汪地看向某個一臉嚴肅的男人。

然後,他把我抱在懷裏,揉揉我的發,溫柔地說,“會不會懷孕就不知道了,但我們繼續努力,遲早會有的。”

嗬嗬。

哈哈。

哼哼‘

怎麼辦,我好想哭。

為毛他要用那麼正經的語氣說那麼不正經的話。(我哭)

然後?

然後我被再一次放回床上,阿介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待在家裏,好好休息。”

帶著淺笑的叮嚀,溫柔的眉眼和他手下輕柔的動作。

我甜甜地衝阿介笑笑,“好,早點回來。”接著又彎著唇角對他說,“我們這樣好像新婚夫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