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正牌老公誒!

但是,這裏是死神的世界沒有上帝的。

所以,上帝聽不到我的禱告去和佛祖喝茶了。

於是,我家老公秉承著和老婆耳鬢廝磨天經地義的原則,開始對著我親親啃啃,末了還說一句,“深藍這麼在意日番穀隊長嗎?”

Boss吃醋是個很嚴重的事,我真的不想在小孩子睡覺的隔壁房間上演活春宮。

“……”所以我瞪著他,轉移問責方向,“你為什麼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本來隻是嚇唬嚇唬他可是心裏的委屈感油然而生,完了,我想哭。

阿介輕輕吻了吻我的眼睛,沒有回答。

我閉著眼靠進他的懷裏,陳述著我的疑惑。

“我很害怕,因為這些事全部都在意料之外。為什麼浦原喜助知道那麼多,為什麼他要軟禁我卻沒有告訴屍魂界,為什麼,阿介你到現在,才出現呢?”

清冷的月光打進屋子裏,能見處僅僅是未被著色的那一部分。

明顯比之前犀利的容貌,在人前溫和的微笑也轉化成了鋒芒畢露的狡猾。虛夜之王的裝扮使擁抱著我的人身上多了那麼多王者之氣還有冷清。

在夜色中,阿介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隻是輕輕地笑了一聲。

有些不明所以,我抬起頭疑惑地看著他。

他的眼,在月光下透露出淡淡的笑意。

“深藍猜一猜吧,看看深藍有沒有想歪。”

“那好吧,我說了。”

“總而言之,反間計。”

“怎麼說?”

“疑中之疑,比之自內,不自失也。”

似乎是讚賞我的答案,阿介微微笑著,“繼續說。”

“疑陣中再布疑陣,在布下一重重的疑陣之後,使內部自生矛盾,我方就可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

我點點頭,“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浦原喜助要拉著我來下這盤棋。又或者,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對這個世界的了解?”

“其實,浦原喜助真的是一個不可小覷的人物呢。創造出了崩玉,這個可以毀滅世界的力量,他本身就難以琢磨透。至於,他對深藍竟然會如此了解這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這一棋,他下得不露神色,卻又堵死了下一個出口。”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揉了揉我發,“深藍啊,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想到是因為我的任性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我摸了摸鼻子,“可是你還沒有告訴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

一陣夜風吹進來,阿介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因為深藍現在還掌握在浦原喜助手裏啊,如果貿貿然地把深藍帶回去,那就真的切合浦原喜助的意願了。這個義骸還真是要命的麻煩。”

“那現在怎麼辦?”

“反間計啊。深藍不是說,疑中之疑,比之自內,不自失也嗎?要萬無一失才行,所以我們要等,等浦原喜助卸除了深藍身上的枷鎖或者我們一方得到可以保障深藍的能力,在這之前,我們要耐心一點。”這樣說,淡淡的言語下是恢宏的計劃,帶著我最愛的自信和巨大的魅力。

果然,這是我最愛的人呢。

我靠在他的懷裏笑起來,心裏甜的厲害,怎麼說,我不是局外人,這一點我很高興。

“笑什麼?”察覺到我的笑意,阿介微微低下頭吻了吻我的唇角。

“我愛你。”

是的,我愛你。

我主動湊到阿介的唇邊,開始淺淺吻著他的唇。

描繪著彼此的唇線,帶著久別的想念。

其實我很少,說愛這個詞,我總是退一步,說要站在他的身邊。

愛,一定是要在恰乎的時間說出,才會有那一瞬的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