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阿介不懷好意的用心,我有點無奈,隻好安慰自己,反抗不能那就享受吧。

多年來被調教得十分敏[gǎn]的身體,因為身上和身下反差的溫度而覺出一種不曾體會過的感覺。心房像是被什麼溢滿,又像是被什麼硬生生掏空。

彼此交換著接吻,舌尖微微發麻,到後來完全是被動地張大嘴任他放肆。

在黑腔裏麵做這種事,大概是史上第一回吧?如果被路過的虛給看了去或者被不小心闖入的破麵看見藍染大人你的英明就毀於一旦了。

我胡思亂想著,冷不防又被重重地咬了一下。鎖骨的位置,特別敏[gǎn]。

“不專心?”低低喘著氣,他勾起嘴角,換了一個姿勢,“那,深藍在上。”

享受是一回事,主動又是另一回事。我滿臉通紅地看著一瞬間就躺在我身下的阿介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了。

所以,本來很好很好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住了。

現在這個姿勢,我其實是跨坐在阿介的身上,敏[gǎn]的地方互相接觸著,隻要任何一方主動一些就可以了。

我為難地看著他,抿著嘴。看著阿介一臉得意的笑容,我恨恨地彎下`身子咬了咬他的唇,“你……你快點……進來。”尾音在抖,我暗罵自己這麼多年居然還這麼害羞真是沒救了。

似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阿介終於挺了挺腰身,填滿了那種虛無之感。可是,在這同時,我也疼得再次蒼白了臉。太久沒有親密的結果就是一開始真的很痛。

阿介安撫地吻吻我的唇,“痛?”

我皺眉點頭。

“那麼,不做?”他微微退出來一點。

我漲紅了臉,抱住他的脖子,“誰……誰說的,做!”下足了勇氣,疼痛感也在漸漸消失,我自己調整一下姿勢,別過臉在他耳邊說,“但是你要輕點。”

“這樣可好?”他不答反問,又挺了挺腰進入得更深了。

進入的動作很慢,但其實慢慢研磨的感覺也還蠻不錯,至少因為太過熟悉彼此的身體,此人專門往那啥點磨,總還是有筷感的。

身下阿介的呼吸越來越重,我隔著眼前溼潤的霧氣看到他的忍耐,開口,“還是我在下麵吧?阿介,這樣我怕你會腎虧的。”

“嗬。”阿介失笑,但很快見台階就下見竿就爬地換了姿勢.

然後,由於此君實在忍耐得太久,以至於動作立刻變得極快極狠,仿佛是為了發泄這麼久以來的忍耐以及怒意。

我閉著眼,該叫就叫,該哭就哭,實在受不了就咬他讓他一起疼。

漫無邊際的黑色腔洞,充滿了從未有過的曖昧呼吸。目之所極,靈子鋪層世界。極度盛大,極度蠱惑人心。

這的確是藍染惣右介才會做出的事,淪陷一般地出入,交錯著的暖人呼吸,彼此相連的部分炙熱得像是要融化一般。

我迷離著眼眶,覺得什麼東西終於被填滿了。

與君身隨

不及多時,已經回到了虛夜宮。

因為體力消耗太大我被阿介抱在身上全身無力。我看著底下一票破麵,實在受不了坐在這裏被這樣膜拜著。我別過臉,埋到阿介的肩上,一邊在心裏恨恨地想著,為什麼有人可以在做完那種事之後氣定神閑地用令人發指的速度回到這裏開會?

所以換句話說,開會關我什麼事,為什麼我要坐在他身上給眾破麵上演小別勝新婚?

想到這裏,我略帶幽怨地瞪了阿介一眼,然後微微起身附到他耳邊說,“你和他們說,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柔情溢了滿眼。他低下頭淺淺地吻了吻我的脖頸,“再等一會兒,會有好戲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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