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雖然他們倆是準備開打的,不過不用別人說,這兩個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會拿她如何,因此流蘇的膽子也大起來,反正現在沒人是吧?
“白哉,我等你!”
她操著一般妻子應有的語氣,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唇碰了碰白哉的臉頰。
看那小鬼的麵色又一次變成了煮熟的大蝦色,流蘇不由地覺得很有成就感,看看,麵對斬月菜刀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某人被她的一個吻弄崩了吧?所以說就算是流蘇的形態,她的殺傷力還是不小的。
白哉的確沒有想到流蘇危急關頭還會弄這出,心裏歎了一聲這丫頭就是這麼出人意料,然後拔刀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他持刀而立,俊逸非凡,然而那個挺拔的背影卻在流蘇逐漸後退的步伐中漸漸變得模糊——
對不起了,白哉,請原諒我最後一次的任性……
在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她就打算公開身份了,到那個時候,就沒辦法再對你撒嬌了呢!
最後,流蘇狠了狠心,毅然掉頭瞬步起來,當然前提是白哉和一護已經看不到她的時候——哪怕隻剩下一會兒,也讓她在當這一刻流蘇吧!
夜一對碎蜂,一護對白哉,還有……十四郎和京樂春水對她家阿柳。
她倒不擔心十四郎那小子,因為她培養了他二十五年,現在的浮竹耐打擊性極強,甚至有一兩處致命傷都完全不用擔心,這也是她教育的特點嘛,你行則行,不行也讓你成小強,於是浮竹的進步是伴隨著成為小強的代價的。
可是她擔心阿柳,阿柳這個蒼老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支撐流刃若火解放。要知道每一次解放都是對生命的更深一層的吞噬……
她的阿柳……還能不能禁得住如此的折騰……
阿柳,等我……
這次她沒有瞬間變裝,就是以流蘇的身份,手持血刃,向山本總隊長和浮竹京樂對決的地方快速瞬步過去。
她的身份已經沒有辦法再瞞下去了,所以索性就公開,雖然她心中仍然有一絲別樣的悵然,那就是如果可能,她希望白哉可以最後一個知道……
算了,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逃避也是一種應對策略,即使是最消極廢柴的一種。
其實流蘇本是這樣打算的,先救了阿柳,然後在十四郎他們麵前公布藍染的計劃,再聯係其餘人一起去堵藍染的路。
然而她並不知道,藍染也早就采取了行動,此時中央四十六室正上演著感人的會麵。
“藍染隊長……”
雛森撲到藍染懷中,吮xī著那屬於她愛的男人的味道。
藍染輕輕撫過雛森的頭發,似乎是很寵溺一般。
——雛森你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對我的感情吧!
這句話似乎也是在自省,能做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他愛上日寧的結果。
所以……
“謝謝你,雛森,再見了!”
鏡花水月刹那間穿透了雛森的腹部,淚水和血水一同落下。
雛森桃用盡最後的力氣,仍然執著地問著問什麼。
“為什麼,藍染隊長?”
執著地重複著,雛森桃的身體如一片破碎的花瓣,落下,塵埃飛揚。
鮮紅的血在灰色的地麵上圈出痕跡,落寞而孤苦。
看到這裏,藍染的眸子閃過一絲動容,雛森桃其實也是個很可憐的孩子,要被信任的人如此利用,隻是煉血魔姬說過的,他和她很像,對於日寧,藍染是愛到深處難自拔,可是這特例畢竟隻有日寧一個,雛森你……
隻能抱怨自己的命運了。
接下來看到雛森倒在血泊中的屍體,那個叫做日番穀的少年攔住了他的去路。
鏡花水月發動,不著痕跡地避開了攻擊,一刀便勝負已分。
除了煉血魔姬,藍染的實力也可以說別無敵手,對於雛森桃和日番穀冬獅郎,他已手下留情,更何況卯之花已經來了,他們估計是可以保住一命。
微微笑著聽著那個婉約女子的分析,藍染不打算做任何的評價,卯之花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可惜是個事後諸葛,形式已定,再說多餘已是無用。
“最後還是稱讚你一下吧,你為了檢查而碰觸我最長時間,本身就處於完全催眠之下,還能發現屍體的些微不同之處,真是厲害。卯之花隊長,再見了,我想我們應該不會再碰麵了。”
不會再碰麵,如果這次能成功的話……
帶著銀來到雙極之丘,此時僅僅有一個人在,那個人,是藍染做這一切的原因,也是他的一切動力……
“日寧,沒等急吧?”輕輕攬過那少女纖細的腰肢,即使知道現在不是抒情的時候,藍染還是狠狠地抱了一下,“我想你。”
“嗯,我也是。”日寧露出了一個微笑,傾國傾城。
又過了片刻,當東仙把露琪亞和戀次兩個人帶到的時候,藍染和日寧已經在市丸銀的咳嗽下恢複了正常的姿態,至少以不那麼言情劇的形象出現在了那兩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