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秦琛目光如炬,“孫菲嫣當天一個人也在海鮮樓吃飯,而且有不在場證明。”
魏知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韓天娛和孫菲嫣有特殊關係存在,這是天娛公司剛剛嶄露頭角時的一些相關資料。”秦琛遞過去一個密封完好的文件袋,“還有……”
魏知鬆接過文件袋,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呻吟,他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轉身走進去。
依然睡得昏昏沉沉的林梓瓊滿臉痛苦的按著右腿,魏知鬆立馬就知道是抽筋了,動作輕柔的給她按摩,大約十分鍾後就沒事了。
外麵兩人跟進來站在落地窗附近,魏知鬆走過去,三人繼續談事情。
秦琛說道:“呂馮撞人逃逸有人替他頂罪,受害人是唐緒學教授,也是夫人的老師,至今還躺在醫院,生死不明。”
魏知鬆皺眉,盯著窗外沉沉浮浮的霓虹燈,陷入沉思。
娛樂金融學術三大圈成功串成一條線,蘆市作為全國五個直轄市中排名第二的直轄市,其中彎彎繞繞更是多得令人望而生畏,解決一個人都難,就別說一下子出手動這麼多人。
“頭疼吧?”趙奕非笑了笑,低聲說風涼話,“我也覺得頭疼,還是留給你自己一籌莫展吧。”
魏知鬆正在分析這一連串的事情當中,有幾件是可以和林梓瓊意外流產的事情產生關係,直接掛鉤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他的風涼話。
“老大,這裏還有幾份這兩天需要簽字的文件,您看過簽完後我就帶回去。”秦琛拿出幾份文件放在旁邊的玻璃桌上,“其中有一份是和仁苛的玨山玉礦開發項目。”
趙奕非和魏知鬆兩人同時目光淩厲地落在他身上。
“秦琛。”趙奕非拿起那份文件問他,“你不會不知道玨山玉礦已經被禁止開發了。”
魏知鬆雙手插在褲兜,目光沉沉地盯著他。
“我知道。”秦琛點頭說道,“玉礦開發一直都是雲鶴的產業,玨山早在三年前就撤退所有開采人員封山養玉。”
“既然如此,你…”趙奕非看著文件突然不說話了。
魏知鬆走過去拿起文件一看,眉頭皺得又深了許多。
趙奕非笑著搖頭,寬大的手掌拍了拍魏知鬆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們也累了,都回去休息吧。”魏知鬆細致地看過文件簽好字遞給秦琛,“有進展再聯係。”
秦琛點點頭收好東西轉身離開,趙奕非一步三回頭。
“想說什麼直說。”魏知鬆睨他一眼。
“沒什麼。”趙奕非在關門前才留下一句,“就是想提醒你一下這些事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生,因為什麼人發生的。”
魏知鬆仰頭靠坐在椅子上,一直睜眼到天大亮。
林梓瓊睡醒,在床上無聲地望著他。
像是有所感應一樣,魏知鬆突然轉頭看向她。
“醒了?”他的聲音沙啞而且透著疲倦。
林梓瓊不自覺地皺眉,然後起身走向他。
魏知鬆急忙起來扶她,被林梓瓊拒絕,並且要求他坐回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