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你過來!”知畫雙手背在身後,笑眯眯的叫景城。
景城看她這個樣子,心裏咯噔一聲。壞了!剛才好像一不小心把這丫頭的搞怪神經攪動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他到底是過去呢?還是不過去呢?
這要是過去,一定會被小魔女給好好的折騰一番。
可如果不過去,以這丫頭的性格,往後的三五天她一定一句話都不會跟他說的。
短短的時間裏景城的心裏已經權衡了好幾番利弊。
知畫看景城磨磨蹭蹭的不過來,體內的惡劣因子瘋狂的生長。
嘿,這小子什麼時候竟然學聰明了。難道是她整他的次數太多了嗎?既然山不來就我,我去就山。
“你剛才嚇到我了,我生氣了,你知道吧?”知畫皺著包子臉看著景城,一副寶寶好委屈,但寶寶不說的樣子。
“剛才嚇到你了,對不起,你別生氣成嗎?”景城一看知畫的樣子,整個人都心疼的不行了。趕緊開口求饒。
“你想我不生氣啊?”
“想!”景城忙不迭的點頭。
“那你過來,讓我把這些紙條貼在你的臉上。並且保證你不會主動的把它們撕下來,我就不生氣了。”知畫拿出背後藏著的紙條,還好心的伸手抖了抖。
景城一看,我去,這哪裏是一張紙條,這根本是一打啊!
不行,堅決不能屈服。他景城那可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夠屈服在一個小女娃的淫威下。這以後他可就沒見見人了。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可憐的景城最後還是被知畫硬是按著貼上了紙條。
“知畫,能不能把眼睛前麵的這兩張去掉啊。它們擋的我都看不清路了。”景城小心翼翼的試探。
“不行,這樣不是挺好看的嘛。你看一左一右多對稱啊!”知畫誇張的讚歎著。當然,如果她的臉上不要幸災樂禍的那麼明顯,可信度將會更高。
兩人又在院子裏打鬧了一番,這才回了屋裏。
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一個人已經在牆外麵偷偷聽了半天了。
方小蘭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在村裏的後山上見到景城的。
那天她爹方石頭硬是讓她去後山上打豬草。本來這是她弟弟方小頭的活,但她爹覺得這姑娘都十六了還嫁不出去,整個人還好吃懶做的。他得把她的性子掰掰,然後給她找個好人家嫁出去。
看到這裏你明白了吧,這方小蘭就是馬大蘭的女兒,那個一心隻想嫁到有錢人家當姨太太的主。
方小蘭拗不過她爹,隻得摔碟子絆碗的提了家裏最小的一個筐子,不情不願的走了。
“真是的,那麼大個兒子養在家裏是圖好看的嗎!都七歲了還不讓他幹活,打個豬草還得本小姐自己來。哎呦,可憐我這嫩手,就要被這勞什子的雜草弄粗糙了。”
方小蘭伸出自己的胖手,自憐自艾。整個人就好像是瑪麗蘇文的女主角,感覺全世界都虧欠了她。她這時候是多麼希望有一個王子從天而降,解救她這個可憐人兒於苦海啊!
正在此時,她看到了景城。
少年豐神俊朗,挺拔如竹。五官如刀削斧琢,端的是一表人才。
尤其是他那溫柔的笑顏。天呐,這不正是她方小蘭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嗎!
不過,他旁邊那個臭丫頭是誰呀?她竟然敢捏那個公子的臉。還敢和他那麼親密。簡直豈有此理!
那不是方有為家的小閨女嘛!這個小賤人還這麼小,就臭不要臉的和男人廝混在一起。而且還是和她方小蘭的男人。
此時的景城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被方小蘭打上了標記,而可憐的知畫白白躺槍,還被說成賤人。估計他們到時候知道了,非得嘔死不可。
從這天開始,方小蘭就以能成為景城的姨太太為終生目標。
其實,方小蘭這個人挺能看清形式的。她自己也知道像景城這樣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貴氣的人,正妻她是想都不要想了。估計姨太太隻要她設計得當,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她這麼漂亮。
方小蘭在這裏自己美美的想著。殊不知她那模樣,給景城提鞋人家都嫌她辣眼睛。
從打定注意開始,方小蘭就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她想著她得先和景城來一場偶遇,讓景城對她產生印象。然後當景城沉迷於她的美色無法自拔的時候,嘿嘿,她再給他來一個投懷送抱。像她方小蘭這樣的美人,那個男人能抵擋的了呢。隻要生米煮成了熟飯,他景城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到時候她當了姨太太,首先就要把方知畫那個狐狸精先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