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放不下(1 / 2)

晉墨塵一本正經解釋道:“不是。西晉女子普遍彪悍,還是丹華的女子比較有韻味。”

金羽光微微抬起下巴,眼眸斜斜盯著他,感情在西晉不去青*樓的原因,是那的女子不夠漂亮?

她抽出自己手掌,用力將晉墨塵推到床上:“流氓!”

話音剛落,聽得窗外一個溫柔的聲音說道:“大將軍,睡了嗎?有人求見。”

金羽光打開門,這麼晚了,何人會找到將軍府!

她和小憐一起來到正廳中,見一個墨色背影,這人發絲垂到腿彎處,背影纖細堪比女子。

“安白。”

安白回頭,微狹的眸中烈焰璀璨,手中緊緊抱著琵琶,笑的有些羞澀,像極了夏日湖中的荷花骨朵,馨香沁人。

“將軍,安白回到府中,突然想起一些線索。安白在城外的一所莊子中,見過海榮。現在想想,莫不是與那批被盜的瓷器有關?我,想讓您將這封信轉給王上,聊表謝意。”

金羽光接過信,道:“小憐,護送安白公子安然離開。”

這一夜,金羽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兩個時辰,天剛剛亮,就披上衣服進宮了。

到了紫氣西殿,玉天卿已經穿戴好朝服,正在戴冠冕。金羽光將信交給她,並告知她,昨夜晉墨塵已經到達了都城。

玉天卿展開信,見安白的字寫的極好,筆鋒堅勁,飄若浮雲。他在信中告知了莊園的地點,還重點點出了一個人,正好與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金羽光:“深夜裏,安白突然到訪,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當是可信的。”

玉天卿將信放到桌上,邊走邊扔出一句話:“那便信他一次!”

今日的朝堂,熱鬧至極。人人都在討論一項事情,那便是威城官員。

“王上,下官所奏之事,您可看到了,如今都城官位多有空缺,是否能將秋月調回來任職?”

玉天卿眸光透過冠冕的縫隙,直直射向海悅怡,緊繃的唇角透出冷然的氣息。

海悅怡垂下頭,未再言語。

玉天卿:“各位愛卿,威城官員的品級、月俸、土地,都是經過商議之後做的決定。如今任期才兩個月,就要求調任,確實不妥。”

大臣們低下頭,心中卻是另一番思量。這月俸、品級確實沒有問題,但那根本就不是每位500畝土地啊!所有的官員到了那裏才知道,所謂的每人500畝土地,不過是一塊方圓不過1裏的土地上,豎著一個500畝的牌子!

此500畝非彼500畝啊!

待下了朝,玉天卿換了便裝,那臨波本要一同跟去,卻被玉天卿留下了:“今日起,你就去歸塵殿吧。”

臨波正要拒絕,在觸到玉天卿堅定的眼神後,有一瞬間的失神。

玉天卿:“你同絕塵的事情,總要有一個了結。”

臨波眉心蹙起,還是收拾東西,去了絕塵殿。

馬車疾馳,正午時分,才到達一所別院,名曰玉明軒。金羽光跳下馬車,手握在刀柄上,一刻也不敢放鬆,一則,她不知道安白是否真的可信,二則,恐有埋伏。

朱紅色的大門敞開著,四周一片靜謐。入門處便是曲折遊廊,圓潤的石子漫成小路。遠遠望去,秀美的亭子中,坐著一個著白色錦服的男子。

金羽光率先走過去,彎身行禮:“閣下可曾見過玉明軒的主人?”

那人白袍輕如煙霧,陽光都不忍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影子。他手指微動,一杯瓊漿玉液散著醉人的氣息。

金羽光見此人如此無禮,正想發怒,卻被玉天卿一個眼神止去。

玉天卿:“打擾了公子雅興,還請見諒!”

他側臉揉在陽光之中,容顏似畫。玉天卿有一瞬間的失神,聲音也微微上揚著:“閣下是?”

待那人終於扭過頭來,玉天卿似乎凍住了。

他微笑似是夏日清泉,整個亭子中都漾著一股淡淡的清涼,是元硯知!

玉天卿猛地轉過身去,卻在聽到那道溫暖的聲音時,停下了腳步。

“還生氣嗎?”

原來他以為,她此刻的別扭,是因為還在生氣。

她轉過身去,正想分辨,卻見慕容烈將一個五花大綁的女子丟到地上。那女子四十歲左右,細致的肌膚透露出養尊處優的狀態,她口中塞著絹布,圓瞪的雙眼透出深深的恐懼。

玉天卿:“元皇倒是管的寬!”

元硯知示意慕容烈下去,手中握住一張紙:“還氣嗎?不氣的話,來看看這個。”

玉天卿幾步垮到亭子中,他手中是一張畫押的罪狀。海悅怡指使芳草在茶水中下毒,令海榮偷盜瓷器,使手下毒害行雲寶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