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他怎麼拉,對方就是無法起身。
“陳軍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家少爺怎麼還是無法起身呢?”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就是要讓他無法起身呀。”陳牧說的是理所當然,卻把心夜給噎住了。
何衝天痛苦的大叫起來:“從此以後我就成為一個廢人了。”
心夜還有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陳牧早已經大踏步的離開了。
本來,按照約定,門口會有汽車再把自己送回去,可是剛才因為府中產生了巨變,那司機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陳牧頓時勃然大怒,又重新返回到了何衝天的房間裏:“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小人,不是派車把我送回去嗎?車到哪裏去了?”
由於憤怒,他的眼神仿佛出現了一股怒火。
心夜剛才已經了解到事情的經過,得知少爺以後成了廢人,便痛哭起來,此刻也就沒有好氣:“陳軍魁,你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陳牧卻把那份協議書給拿了出來:“這是你們少爺自願的,我可沒有逼他,不信你問他。”
心夜當然知道這回事,可是和逼迫又有什麼區別呢?
“現在趕緊回答我,車到哪裏去了?”
何衝天冷笑了一聲:“心夜,快去調查一下。趕緊找人快點把陳軍魁送回去,陳軍魁可是勞苦功高,深夜還要來給我治病,將來傳揚出去,這可是一段佳話。”
心夜忍著痛便走了出去,陳牧當然知道何衝天諷刺自己,不過似乎非常的寬大為懷,也不以為意。
心夜經過調查才知道府中出現了驚變,但還是第一時間調動了一個車輛,快點把陳牧送回去。
之後,他來到了陳牧的麵前,訴說了今天晚上的變化。
陳牧一愣,不過這些事情卻和自己沒有關係。
有一輛豪華車拉著陳牧離開。
開車的司機,長著一個娃娃臉,他的名字叫歐陽波。
他的年齡在三十多歲上。
一路上竟然與陳牧有說有笑,可是陳牧始終不理他,他最終討了一個沒趣,也就不再說話。
到了一個偏僻的路口,歐陽波說道:“陳軍魁,麻煩你等一下,我要到小樹林當中去撒泡尿可以嗎?”
陳猛揮了揮手,沒有說話。
歐陽波快速的衝進了小樹林,此刻,陳牧目光如炬,臉色特別的難看,剛上車的時候,他已經聞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而此刻,他冷笑一聲,把自己的上衣和褲子脫了下來扔在了車上。
之後,便悄悄的朝小樹林翻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發現那家夥果然到了小樹林,並沒有發現自己。
陳牧朝前跑,發現了有一個土地廟便躲了進去,裏麵有一個土地爺的頭像,已經布滿了灰塵。
過了大約有三分鍾的時間,那車發的一聲砰的響,便快速的爆炸了。
陳牧冷笑了一聲。就知道這何家沒有安好心,這筆賬一會兒再給你算。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卻是劉妍兒打來的,此刻已經是淩晨三四點鍾,怎麼會來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牧感覺到一陣緊張。
“老公,你在嗎?”
因為冷血已經說過,陳牧明天的時候電話就打不通了,所以此刻劉妍兒特別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