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寶榮很認真地說:“你好會生活哦。”

“過日子當然要讓自己開心。”

何寶榮有些挑釁:“開心就好?”

郝與東望向何寶榮:“像我現在喜歡你,就想寵著你,你高高興興的,我就開心。”

何寶榮問:“你會喜歡我多久?”

“小混蛋,真心是要拿真心來換的。”

郝與東伸手一把將他攬進懷裏,把他的頭按在胸口:

“小家夥,你明明愛我,為什麼不肯承認?我有的是耐心,但不要讓我等太久,”

郝與東本來想說句威脅的話,但話到嘴邊卻改變了主意,說:“不然我會傷心的。”°思°兔°在°線°閱°讀°

何寶榮沒有說話,慢慢揪著他的衣服,哭起來。

周末郝與東給自己放假,帶何寶榮去天後廟上香,重生一回,郝與東自然更敬畏鬼神,十多年來香港著名的寺廟被他走了遍。

在主殿上完香,郝與東又帶何寶榮去了個偏殿,向主持要了兩張紙條,對方還送來筆墨,郝與東提筆蘸墨寫了兩列草書,把兩張紙條疊到一起,何寶榮看得好奇:“這是什麼?”

郝與東淡淡道:“把兩個人的生辰八字折在一起燒掉,就可以保一世情緣。”

何寶榮驚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郝與東已經對著香壇閉上眼睛:“我想知道,自然就會知道。”

何寶榮一時不知他是表示威脅還是表示關切,接不上話,索性也閉上眼睛。

從寺裏出來,天氣很好,郝與東帶著何寶榮走一條林蔭路散步回去,已經入秋,路邊撒著金黃的落葉,很是漂亮。

何寶榮突然停下腳步,郝與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路邊栽種的一顆大樹下,躺著一個殘破的鳥巢,旁邊還有一隻小雛鳥。

何寶榮蹲到樹下,伸手摸了摸雛鳥,小小的,毛茸茸一團。

郝與東在他身邊蹲下,拾起鳥巢看了看:

“壞得太厲害,已經不能修了。”

他站起來,四下看了看,到牆邊扯下一把爬滿牆麵的枝藤和葉子,回到樹下,開始編一個新的鳥巢。

何寶榮很驚奇地盯著被彎曲出各種形狀的枝藤:

“你還會編藤條?”

“我祖上靠這個起家啊。”

郝與東很早就不再做這個,手生得很,最後編了一個又像籃子又像盤子的簡易鳥巢,看著手裏的巢,郝與東忽然說:

“你看,鳥巢像不像一張網?”

何寶榮抬頭看他:“網?”

“區別大概在於,巢不會傷害你吧。”

郝與東伸手輕輕一扣,將雛鳥扣在巢下,站起來,雙手插兜走遠。

何寶榮蹲在原地看了兩秒,翻過藤巢,捧起雛鳥放進去,把藤巢放在樹根下,然後起身追上去。

雛鳥在新巢裏不知是不安還是慶幸地“瞅”了一聲,但它的聲音立刻被淹沒了,漸遠的青年聲音傳來:

“喂,你那麼快幹什麼?炫耀你腿長嗎?等我一下啦。”

番外

郝與東輕晃著杯中的紅酒,雖然麵上不顯,卻覺得百無聊賴。小家夥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