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觸♪感包住了她的腳。

因為過於震驚而忘記了說話的十月初一愣愣地按照對方的指示放下右腳,抬起左腳,直到再次雙腳著地了她還是有些發懵。

澤田綱吉微笑著在十月初一額上印上一個早安吻走了出去。

關上門之後三秒鍾,澤田綱吉聽到了預料中的乒乓響聲。

棕發的青年不可遏止地笑了起來。

笑了大約十多秒後,青年皺起了眉頭,想起之前送到他這裏來的體檢報告。

十年前的小初的身體似乎也出了一點問題啊……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眸中劃過一絲懊惱。

如果彭格列指環還在的話……

時隔六年,相同的懊悔和痛苦再次清晰起來。

如果彭格列指環還在的話,也許當年小初就不會……

這都是他的錯誤。

澤田綱吉閉上眼睛,仿佛再次看到了溫柔微笑的少女。

純白的長裙浸染了鮮豔的紅色。

【阿綱,我愛你……好想……再和你度過更長的時間啊……】

如同凋零的花朵般,少女的雙眼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他能殺掉在場所有的敵人,卻無法留住她離去的腳步。

一瞬之間,他的世界褪了顏色。

“咦,你怎麼還站在門口!早飯在哪裏好餓啊……”

十月初一詫異地看了澤田綱吉一眼,沒等他回答就直接往某個方向走去了。

澤田綱吉盯著十月初一那一身襯衫、西裝小外套加長褲短靴的造型愣了幾秒,總算想起為什麼感覺這樣眼熟。

……如果衣服的顏色稍微變一下的話,跟他的霧守真有些像……

難不成霧守都是這樣的風格?

澤田綱吉被自己囧住,快步追上去,伸手拉住十月初一的手腕,“小初,你認識路嗎!往這邊來。”

十月初一低頭看看攥著自己手腕的手,猶豫了一會兒沒掙開。

“綱君,昨天……總之謝謝,還有,我之前的話是不會撤回的。我並不是為了祈求彭格列的保護才留在這裏。”

“……我明白了。”澤田綱吉點頭,“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嗯?”

“關於你的體檢報告。”

十月初一立刻停步,轉頭看向澤田綱吉,臉色沉了下來。

“什麼時候的事情?”

“在你昏迷之後。”

“嗬,嗬嗬……真不愧是……意大利的彭格列啊……阿綱和裏包恩也沒有——你倒是……好得很。結果不用告訴我,我自己心裏清楚。”

澤田綱吉幾秒之後才開口,“小初,我並沒有惡意。”

十月初一嘴角勾出冷笑。

“那當然,我非常感謝綱君沒有把我捐獻給奇怪的研究所,也非常慶幸自己沒有在手術台上醒來。”

作者有話要說:新的一年開始了!

10 組可不是少年了啊,初一你自重(初一:別顛倒黑白!!!

☆、所謂術士

澤田綱吉也忍不住有些生氣了,“小初,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

“我不知道,綱君。我才認識你不到兩天而已。”十月初一笑著眨了眨眼,“我知道的是,有人未經我的同意擅自抽取我的血樣,當然,或許還有頭發,或許還有指甲。下次如果有人試圖重複同樣的事情,我一定讓他見到地獄。”

說完之後她甩開澤田綱吉的手,自顧自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