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思琪單手挑起麥洛洛的下巴,呼出的酒氣讓麥洛洛有點暈。
:給你機會立功,要不要表現?
女王發令了,哪能不領旨,麥洛洛趕忙點頭。
:抱我進去。
範思琪的眼神裏看不出開玩笑,麥洛洛望望範思琪,希望她是在開玩笑,自己不是不自信,不過好像真的抱不動啊,上次在廣州還是範思琪夾住自己的腰,才勉強走了幾步,這女人是不是沒被摔過……但看著範思琪還能射出飛刀的眼神兒,自己不能放棄這個機會,不過還是事先打好招呼
:我試試,我怕抱不動……我……
:那算了。
範思琪無所謂似地,扭身就要進門
:誰說算了!
麥洛洛急了,一把拉住範思琪的手,這要是進去了,自己的立功機會就沒了,雙手用力,像抱木樁一樣,當真是用了吃奶的勁兒,浪漫的橫抱隻能是幻想了。
一步一步挪到房間裏,在想怎麼關門的時候,範思琪掙紮了下,麥洛洛的力氣本來就所剩無幾,一下子就撒手了,麥洛洛想,完了,把女王給扔了,我的天,這不是立功的機會,絕對是罪上加罪,還好範思琪身手矯捷,沒有摔倒,回頭看見麥洛洛更加糾結的眼神,白了一眼,吼了一句
:還不關門!
:哦哦。
麥洛洛趕忙去關門,一轉身,就被範思琪抵在門上,下巴再次被範思琪的手指調♪戲了。
:小東西,你是不是想謀殺親夫?
眼神裏已不是寒流,帶著戲謔,謝天謝地,麥洛洛的膽子的也大了,紅了臉搖頭說
:我都說了抱不動,你……
後麵的話又被堵在嘴裏,麥洛洛眩暈之前還在想,女王陛下,你下次可不可以讓我把話說完再欺負我?每次都讓我說半截的話,你太沒禮貌了,不過這個吻溫柔的讓自己想躺在床上。
戀人的關係就像是唇齒一般,挨得太近難免會碰到,吃飯的時候不小心還會咬到舌頭,更何況是朝夕相處的兩人,見到臥室的床單和被單都是米黃色的小蜜蜂,知道麥洛洛是換過了,難為這小孩子了,洗個小內內都要搓上個十五分鍾才停手,範思琪說她強迫症,麥洛洛自己也承認,所以這個大床單和大被單她搓了兩個晚上才洗完,洗衣機這種東西麥洛洛玩不轉,而且噪音太大。
又是大雨滂沱的一天,艾思羽被困在了公交站牌的雨棚下,下午三點還沒到下班時間,公交站牌下就自己一個人,大雨下的正是酣暢的時候,而約定進貨的店麵就在對麵的四季青,馬上就要遲到了,艾思羽焦急卻束手無策,從遠處走來一個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撐著一把傘手裏還拿著一把嶄新的傘,艾思羽直歎那嶄新的傘沒有用武之地真是太浪費了。
:有人讓我把傘轉交給你。
傘下是陌生的麵孔,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模樣,艾思羽第一眼愣是沒看出性別,不過還是感激的道謝,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撐開傘就趟著雨水向街對麵跑去了,路邊偶有車子經過,濺起的水浪一人多高,這把傘隻護住艾思羽的頭和上腰身,下麵早已濕溻溻的貼緊了皮膚。
等她取好了貨,雨已經停了,下班時間也到了,艾思羽拎著兩包衣服,怎麼看都是落魄逃難的人,公交處擠滿了人,艾思羽知道公交車是肯定坐不上了,出租車撒著歡兒跑,這個點又能賺不少,前提是不走那些高峰期會堵個半死的路口,譬如天目上路,艾思羽回家必須經過那條路,好不容易來了個空車,司機一聽要去的地方,油門一踹直接棄了艾思羽,地麵全是積水艾思羽兩隻胳膊好像要被拽斷了,她牙一咬,做了個決定,她要買車,來了一輛公交車還沒等她走近,就被人群包圍,前門和後麵都被堵上了,大有我下不來你也別想上的意思,後門下車的人拚命的往下跳,前門的人就瘋狂往上湧,艾思羽搖頭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