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段(1 / 3)

下,在靠近渲染開的“酒”字時,夜殊摸到了一層明顯不同於酒旗布料的軟物。

手間倏地起了一道赤霞火,素色青邊的酒旗化在了一團火光中。

眼眸中,多了一道光色。燒掉的酒旗,旗中有旗,素色和青色剝落後,又多了一色,一麵土黃色的小旗露出了形貌來。

這麵隱匿在了酒旗後的小旗,“荒土旗。”夜殊腦中立時就閃出了這把旗的名字旗來。

五行子母旗之一的荒土旗。

隻是這把黃土旗和她手頭已經有了火雲跋旗、水霧旗不同,前兩者一是來自道天門的鎮派之寶,另一是來自道天的身後物。

水霧旗和火雲跋旗保存地都很完好,夜殊隻需融入了靈識,就能將它煉化趨使。

可是這把荒土旗卻不同,它的旗身破了三四成,控旗用的旗杆更是完全破裂了。

夜殊的靈識才剛一融入,就被排斥了出來。

“這又是何故?”夜殊再祭出了五行母旗。

像上一次的火雲跋旗時,想利用母旗驅使荒土旗,才剛一舉旗,荒土旗和夜殊的聯係又被切斷了。

“不用再試了,”月光下,白彌背手而立,夜殊啐了他一口,人嚇人嚇死人,這死猴子,“那把旗被邪煞氣侵蝕了,旗靈破損,成了旗煞。這間酒家看著破舊無比,人庭冷清,必定和這麵旗脫不了幹係。要要想修複,重組五行子母旗,隻有兩個法子,將那股旗煞去除幹淨,再重塑旗靈。”

夜殊拾起了荒土旗,入手一片冰冷,嚴寒刺骨。

“小烏鴉!”從酒家裏麵,傳來了阿貴的大叫聲。

夜殊將旗收了起來,快步走進了破酒家。

正經的酒家,怎會將荒土旗掛在了門口,這家酒家一定是被某人精心設計好,設套陷害敵手的。

荒土旗,取土之荒氣,若是操縱之人,修為了的,可移山填海,很是厲害。

而且這麵荒土旗已經被煉化,就連母旗也難以操控,若非寶旗已經受損,夜殊的摩崖藤也沒那麼容易破陣而出。

酒家的廳堂裏空蕩蕩的,發出了黴臭味的韭菜,翻到在地蒙了塵的桌椅,碎裂的酒盅碟碗筷具,都表明了這家酒家在極短的時間裏,發生了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

沒有人,地上有 一溜子的腳印,穿堂而過。

看著腳印,是阿貴和鴉天狗奔跑而過後留下來的。

阿貴的叫聲是從在二樓的包間裏傳出來的。

夜殊拾階而上,才包間的門口處,看到了阿貴。

“小烏鴉…吃”阿貴呆愣愣地站在床邊。

從碎了的盆景玉屏風來看,這是“酒國”酒家的一個上等包間。

整個包間裏,最是惹眼的是那具匍匐在了桌子上的屍首。

屍首旁,還圍了一圈的紅色光霧。

夜殊能看到,紅色的光霧似受了風的火焰,在不停地變小變弱。

最後一團璀璨的光霧從屍首的鼻尖逃了出來。

鴉天狗歡叫一聲,跳上了桌子,嘴巴猛地往前一嘬,那抹紅色的光霧,就被它吸進了嘴裏。

阿貴跟著鴉天狗跑進了弄堂後,並沒有如夜殊那樣,遇到了荒土旗所布的幻陣,而是一路順利地跑進了“酒國”。

鴉天狗似嗅到了什麼香味,直跑上了二樓的這間名為“西鳳酒”的包間裏。

阿貴進來時,鴉天狗已經吸進了一

“榴榴,”鴉天狗吸入了那一抹紅色的光霧後,四肢打了個踉蹌,撲通著,從桌子上滾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夜殊和阿貴吃了一驚,倒是白彌很鎮定。

“不用擔心,那名修者的修為不錯,小烏鴉貪嘴,將他最後的一絲靈元吸食了,大致過個三五日,就能醒過來了,”白彌走上前去,將那名倒黴的橫死在了酒樓裏的修者,翻過了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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