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段(3 / 3)

葫蘆的瓶嘴是用了一塊暖玉製成,以杜豪風的酒漢作風來看,他對這口葫蘆也是寶貝的緊。

拔開了酒瓶,一股酒香撲麵而來,本是饑腸轆轆的夜殊頓覺胃中猶如有一把火在燒,僅僅是聞上一聞,竟有如此的作用。

“醉生酒?”可惜的是,這種被杜豪風認作可以突破修為的酒,已經一滴不剩了。

夜殊隻能聽了些香氣,不過杜豪風的儲物袋中的那些釀酒之物,倒是讓她生出了釀製醉生酒的心思來。

“葫蘆不錯,興許能煉化成飛行之寶,”白彌難得生出了幾分興趣來。

不同的靈材,到了不同的人手中,作用自是不相同。白彌作為一個器師,比一般人,要更擅長發掘靈材的作用。

夜殊一聽,眼前陡然一亮,將葫蘆恭恭敬敬地捧到了白彌麵前。白彌收了葫蘆,又瞄了夜殊一眼,見了夜殊那雙靈活的眼,在了酒家裏轉了一圈,又是東摸摸,西看看,料定了她一定又是生了什麼鬼主意。

“殊兒,阿貴不喜歡…”阿貴見夜殊沒有離去的意思,小聲的催促著,話還沒說完,夜殊就露出了一臉的賊笑。

“阿貴,我很喜歡這裏,我們就在此處落腳怎麼樣?”老實巴交的阿貴隻得將自個兒的那股子不喜歡咬碎了吞回了肚子裏。

夜殊的如意算盤打得巧妙,她在問清楚了雲霞城的物價後,就臭了。

她如今是一人拖拉著好幾口子,雲霞城的物價驚人,出門七件事,哪一件都離不得。更何況如今還要在雲霞城住上半年。

半年的客棧前飯錢,加在一起,都是光出不進的買賣,這樣的蝕本生意,夜殊是絕不會做的。

今晚又撞了這麼件詭異的事,夜殊自認背運。可轉念一想,這間鬼屋似的酒家,就好比從天上掉下了個空心餡餅,雖說不是最味美的,但也可以充饑。

杜豪風失蹤了數月,這間名為“酒國”的酒家也荒廢了數月,至於酒家的原本的老板,也已經在惡鬥中身亡了。

無主的酒家,充其量就跟無主的儲物袋無主的靈寶是一個理的,夜殊又有經營小長生客棧的經驗,不知不覺交接了“酒國”整頓一番,就是一門不錯的買賣。

夜殊主意一定,就立刻端出了當年小長生客棧那個犀利的老板娘的架子,打掃收拾了起來。

阿貴被她打發了出去,把牛車牽出去。她與杜豪風也算相識一場,打算將這名老前輩好好安葬了。

阿貴出去了一趟,回來才說車沒了。倒是他的那些符都還在,隻是有一點,他的那杆子符筆和那些穿習慣的破衣裳都沒了。

夜殊心知是遇到了城中的地痞小偷了,她和阿貴初來乍到,也沒有可打聽的消息,就安撫了阿貴,說是過些日子會將東西找出來。

將杜豪風的屍首留在了酒家了,總歸是不好的,夜殊無奈之下,隻好在城中先買了元寶蠟燭,再買了口棺木,以兩碗的陽春麵加兩斤醬牛肉,讓阿貴扛了杜豪風的屍首翻了城牆 ,趁著夜色,替杜豪風起了座土墳。

“杜老前輩,你也算是一代酒國名宿,卻是枉死在了歹人之手,我謹以自己釀製的粗酒,敬你一次。”夜殊取了新釀好的靈粟酒,在杜豪風的墓前灑了一圈,叩了幾叩後,方和阿貴離開了。

第二日,天才亮,夜殊就差使著阿貴,一起收拾起了酒樓來。

夜殊外出購置打掃的器具時,順便向人打聽了些“酒國”酒家的消息來。

原來雲霞城民風開放,城主崇雲公主頒了城令,廣納天下賢才的同時,亦鼓勵外國外地的商客進城置業。

“酒國”酒家是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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