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係統這話,安宜謹露出一個苦笑,“你之前說過的。”
“那你想去見他嗎?”係統忽然切了話題,安宜謹微微一愣,“我該去嗎?”
“他有常縉的消息。”係統沒有再像從前那般說劇情。
安宜謹愣了愣,問道:“他在哪裏?
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係統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道:“你三日後去見他,就知道了。”
安宜謹咬了咬牙,對還在自扇耳光的夏荷道:“去告訴你主子,三日後雲安寺,不見不散。”
她找了半年都毫無音信,如今有他的消息,她怎麼可能不去?
夏荷詫異的抬起頭,偷偷看了安宜謹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奴婢現在便去回稟大人?”
見安宜謹點頭,她方才飛快的出了屋。
春桃見她臉腫得不像樣,不由問道:“夏荷妹妹這是怎麼了?”
夏荷搖了搖頭,在屋中尋了個麵紗帶上,便出了院子。
春桃進屋見安宜謹在看書,便隨口跟她抱怨道:“夏荷不知怎麼了,臉腫得厲害,我問她她也不說。”
安宜謹將手中的閑書放下,淡淡的看著春桃,“我有事吩咐她,你莫要多問。”
春桃的手微微一僵,她已經半年未見縣主了,比不上一直跟在縣主身邊的夏荷也是正常的。
隻是……隻是……她這心中實在難受得緊。
未見春桃說話,安宜謹也不在意,隻是繼續看她的閑書。
三日後,安宜謹坐著常家的馬車,到了雲安寺,剛剛落榻,路銎便上門來了,也無第四人,他便直言道:“我有常二爺的消息,不知夫人可願一聽?”
安宜謹淡淡的看著他,道:“相爺請說。”
見她全然沒有一點求人的態度,路銎好笑之餘,未免又生了幾分自嘲,他這急忙的來送消息,可消息的主人卻像是不怎麼在意一般。
“前些日子,有人在京郊見過常二爺。”
安宜謹蹙眉,若常縉在京城,為何不歸家?
難道是遇見什麼事了嗎?
她站起身,道:“多謝相爺告知,我這便去尋他。”
見她急忙忙要走,路銎連忙將人攔住,“縣主莫急,我的話還未說完呢!”
安宜謹冷冷的看著他道:“路相請說。”
“我那發現他的手下說,你夫君似乎正在被追殺。”
安宜謹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是誰要殺他?
是常老夫人,還是皇帝?
若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常縉這輩子都莫要露麵為好。
見安宜謹臉色發白,路銎不由問道:“縣主怎麼了?可需要在下幫忙?”
若是皇帝要殺的人,誰幫忙都沒用。
她微微搖了搖頭,道:“多謝路相,若是日後有需要幫助之處,您盡管說。
今天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路銎見她神色不對,想要阻攔,可又實在沒有借口,隻能任由她帶著夏荷遠去。
走了好一段路,安宜謹方才在腦海中問係統道:“係統,你知道是誰要殺他嗎?”
係統遲疑了片刻道:“宿主,這個問題你需要自己去尋找答案。”